大意是讓她對傑辛上心一點,畢竟他這次受的傷那麼重。
即使傑辛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希望她多多諒解他一些。
白老伯話中有話,看來,這傑辛和他透過氣了,是讓他來當說客的。
嘴上答應著,心裡卻埋怨著傑辛。
他們兩人之間的那些事兒,何必弄得人盡皆知的,以後讓她如何下得了臺面。
告別了白老伯,一路往彼岸花谷駛去。
雖然儲物箱裡還放著白老伯燉的剛出鍋的魚湯,也沒有平時的急切。
當下沒有那仝默的打擾,自己正好思量著如何見著那傑辛,如何拎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
是原諒他還是原諒他?
還是恢複兩人之間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關系?
一路上,一萬種想法在腦中徘徊。
可心裡卻一直有個聲音在響著。
“算了,何苦跟那莫須有的影子計較那麼多,把握當下才是最重要,至於以後,等那天到了再說吧!”
落下雲頭,在駕駛艙裡坐了良久。
整理了一下情緒,想著見到傑辛的時候如何解釋早上自己生的那股子閑氣。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恰當的措詞,索性隨性一點,遇山開路,遇水架橋,等見到傑辛的時候再說。
下了飛行器,覺得奇怪了一點。
按理說,那傑辛看見她的飛行器停在了谷口,還不得蹣跚著步履來迎接她才是。
都說女人是拿來哄的,不管他如何不明就理她為何生氣?
至少也得拿出些態度來才對。
可此時眼前並沒有見到傑辛的身影,就連那木屋前也沒有見到傑辛眼巴巴地盼著她回去的身形。
她就覺得納了悶了,莫不是自己不在的這會子功夫裡,他出了什麼事啦?
心中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加大了步伐向谷底奔去。
這一陣太心慌了些,差點將白老伯精心燉的魚湯給絆倒在了地上。
還好這兩個月的身手沒有白練,一個下腰的動作,穩穩地將那鍋湯給接住了。
也顧不得那麼多,急急地朝著小木屋奔去,將那鍋湯放在了屋前的桌上。
聲音比行動要來得快當一些,大聲地叫著傑辛的名字。
他卻沒有回應,屋內也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