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一點也是沒什麼的,但兩人之間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著實不允許兩人那麼親密一些,小心擦槍走火,到時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被子買好後,想起傑辛那被自己撕爛的襯衣,又去了男裝店給他買了一件襯衣。
他那麼一絲不茍的一個人,這兩天估計也忍受不了那件帶血絲的襯衣了吧!
如今的她活脫脫的一個家庭主婦的樣子,逛了衣服店,又去水果店。
離開水果店,又去了菜市場。
出來的時候,就又是大包小包的。
放進了飛行器後,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兩手空了,又轉回去,沿著街邊慢慢地走著。
看了看時間還早,回去和那傑辛玩曖昧著實辛苦了些,還是在外面多呆些時間。
到了午飯時間再回去。
轉到街角,那咖啡店又在眼前。
這個世界的咖啡反正不值錢,去喝上一杯也不會破産。
一杯黑咖啡上來的時候,姿態拿捏得十分優雅,拿起湯匙才剛攪動了一下,對面就坐下一個人來。
這咖啡一口還沒有品,好好的心情立刻就被這來人給破壞了。
也真是的,也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故意。
此番坐在對面的正是昨天那位纏著自己的娘炮—仝默。
這家夥一副紈絝子弟的形象,令她很是不爽。
也不想和他說一句話,那杯咖啡也算是廢了。
拖泥帶水向來不是隋糖的風格,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
那娘炮卻也是一個執著的主,攔在她的面前大有不讓她走的意思。
不得不開口。
“請你讓開,不然我叫人吶。”聲音嚴辭,不給他留下一絲念想。
“別,別……”那娘炮聲音卻比行動要遜色多了,說起話來打著哆嗦。
說話間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不看則已,一看就有點眼熟,那照片上的人跟她還真有些相像。
看來昨天他倒是沒有說謊,那照片一看年代有些久遠了,泛著黃。
照片上的女人也十分年輕,面部妝容也很精緻,處處透著一種與她截然相反的貴氣。
正是那一絲貴氣,讓隋糖確定那照片上的人不是她。
現在看來,那照片上的人正是那仝默的母親了。
這麼一看來,那仝默也不算是故意要和她搭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