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吶,我去給你拿來。”
兩人倒是配合默契,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這是隋糖不能容忍的。
“老伯,喝酒傷身,更何況他現在傷得那麼重,酒還是不要喝了吧!”
“這……”老伯卻是十分猶豫,轉頭看了看傑辛,“怎樣,能忍住麼?”
那傑辛疼得額頭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但還努力隱忍著,對著老伯揮了揮手。
“這裡她為大,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老伯對著傑辛展開了一個明白了的笑意,回應道。
“我去翻翻藥箱,看一看有沒有止疼的藥給你拿來。”
老伯步履生風,一溜煙去了。
看著傑辛隱忍得十分辛苦,隋糖心裡也實在是不落忍。
“那酒要實在是能止疼,少喝一點也沒有關系。”
這男人,這個時候卻是挺執拗得很,隱忍著搖了搖頭,努力拼湊出一絲笑意來。
“聽你的,說不喝就不喝了,這點小傷,我還能忍得住。”
說話間,卻見他額頭汗滴此時卻如豆大般滾落,這實在是辛苦了些。
遂說道:“我去找老伯拿酒來。”
卻也沒有走開了,一轉身就被他給拉住了。
“別,有你在這裡陪我著,就不會那麼疼了。”
這一句話說得隋糖心裡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男人還真是幼稚得很,眼下都疼成這樣了,還不忘記調戲美女。
看在他是一個傷者的份上,也不跟他計較了,拿過一旁的毛巾將他頭上的汗珠給拭去。
又拿來一杯水給他灌了下去。
要說前二十多年,自己在家被爸媽給寵得跟個小公主似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更別提照顧人這類的精細活。
所以這個時候就有些手忙腳亂了些,一不小心還將半杯水給灑到了傑辛的胸前,不偏不倚正好灑在那包著紗布的傷口上。
這一下給傑辛疼得嘴都咧開了,倒抽了一口冷氣。
心下一著急,趕緊拿毛巾要去擦拭,卻也沒有輕重,用力過猛了些。
只聽得傑辛一聲慘叫,叫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還好白老伯及時趕到。
“我這才去這麼一小會兒,你倒好,搞出這麼大動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