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搖了,你都快給我搖散架了。”
這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太過於沖動了些,他胸口還有著傷吶。
複又坐下來,嗔怪他道。
“誰讓你不發一言的,害得我虛驚一場,以為你傻了呢!”
“我是傻了,都是為你而傻了唄。”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倒還懂得開玩笑,看來腦子倒是真沒有壞掉,倒是近步了,好聽的話信手拈來般容易。
“你就貧吧!松開手,我去給你倒杯水來。你這都昏迷一天了,怎麼也得補充點水分。”
床上躺著的那個家夥這個時候卻執拗得很,就是不松開。
弄得隋糖是左右為難,剛才在樓下還為他們倆的關系而煩憂著吶。
他倒好,扒開眼睛就又來這一出,是要將她陷於何種境地嘛。
“你松開。”
他卻仍然死命地拽著不放,金口一開,也不容人反駁。
“從今以合我再也不松開你的手了。”
這前言不搭後語的,弄得隋糖還真以為他這是剛醒來,腦子還不夠清明,是得給他好好捋一捋了。
看著他對著她滿含深情的樣子,隋糖心裡萬分的詫異,心中已經鐵定認為他確實不夠清醒,或者將她當作他心中的那位彼岸花了吧!
所以一隻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
“傑辛,你沒糊塗吧!”
他一雙清亮的眸子盯著她。
“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她還是不相信,這大概也許是那麻醉藥的副作用吧!
遂又試探他。
“你知道我是誰嗎?”
“是我愛的人啊!”
這話沒毛病,卻顧左右而言他,令隋糖更覺著他腦子還真不夠清明。
遂托起他的那隻手,扯著身子將屋內的燈開啟來。
剛才被夜色所籠罩的屋子裡頓時亮堂了起來,這樣的兩個人看著也不會如霧裡看花似的,難以分辨。
“傑辛,你看清楚了。我是隋糖,不是你的那位愛人。”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呀,你知道。”
隋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