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又被一張床給壓在了身上,動彈不得。
真是欲哭無淚。
還好,那張床又變了回去。
揉了揉快要折斷的腰,艱難地站起身來。
“我說安琪,你能消停一會兒不?讓我休息一會好不?”
“對不起。”
安琪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低著頭,滿臉誠懇的樣子,弄得隋糖有火沒地方發。
誰讓人家生就了一張我見猶憐的臉,對著那張臉,自己那股火還真發不下去。
心下想到,暫且饒過你。
等見到傑辛的時候,無論如何也得讓他單獨給安琪一間房。
哪怕還是讓自己回到那間簡陋的單人間也行。
起身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生了一會子悶氣,越坐越困,周公他老人家已經來請她好幾次了。
頭就跟雞啄米似的點了不知道多少下,此時就特別想念之前的那張單人床。
起身回到屋裡,安琪大概也玩膩了,新鮮感已經過去了。
好家夥,這會子一個人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害得她蹲了半天臺階。
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只要她消停了,自己總算解放了。
撲到那張床上,下一秒即刻入睡。
這一覺睡得酣暢淋漓,昏天黑地。
也不知怎的,夢中,她又到了傑辛的那片彼岸花谷。
自己和畫上的那位姑娘見了面,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夢境總是虛無縹緲的,夢中的自己和傑辛的那位心上人重疊,一時間分不清彼此。
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做這個夢,在糾結中睜開了眼睛。
腦子困頓了許久,手腕上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迷裡迷瞪地接起來,下一秒終於清醒了過來,
是傑辛打來的,面前的影像正立著傑辛的身影,他身後是那一條跑道。
“兩分鐘之內到跑道上來,少一秒就加時十分鐘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