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斟了一小杯二鍋頭在那邊慢慢小酌,間或提醒一下她,小心那魚刺。
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拿起筷子將那盤清蒸魚裡的魚刺全給挑幹淨了,自己卻一口也不吃,整盤放到了隋糖的面前。
那丫頭倒是完全也不客氣,含著一口飯菜含糊不清地說了聲謝謝。
這廂,傑辛就在靈魂深處嘆了一口氣。
長得水靈靈的,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怎麼會是這麼一個大大咧咧的性子?
大概是吃得急了些,好像並沒有吃多少,就吃不下了。
看著一桌子菜,還有不少。
那傑辛專心地酌著他的小酒,好像並沒有怎麼動筷子。
一桌子菜不吃也是可惜了。
“別一直喝酒啊?美食當前,你也不為所動?”
“你吃就好,我隨意。”也不知道傑辛是對美食不感興趣,還是故意讓著她。
若是故意讓著她的話,就有些過意不去了。
將那啤酒斟滿一杯,站起身來,舉杯。
“床前明月光,喝酒喝個雙。老兄,我幹了,你隨意。”這說辭來得豪氣。
說完咕咚咕咚,那啤酒杯半的量,就下了肚。
打了一個飽嗝,將杯口對著傑辛一揚,表示喝完了。
傑辛還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臉上面無表情,只是拿起那白酒杯,一口幹了。
倒也還是爺們,沒有輸給一個女漢子。
又自顧自的斟滿。
不過對於她酒還沒喝上,就和他稱兄道弟起來,頗有不爽。
女人還是要有個女人樣子。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那女人又將剩下的半啤酒給消滅了。
抹了抹嘴角的啤酒沫,一副意猶為盡的樣子。
腆著一張臉,一副討好的樣子。
“可以再來兩不?只是兩?”
見他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遂又改口道。
“一,就一。”
傑辛還是淡定地搖了搖頭。
她也沒撤了。
俗話說的好“酒足飯飽”,這飯是飽了,酒卻沒有喝過癮。
心下確實不爽,不過,誰讓人家荷包裡有錢呢。
這是亙久不變的道理,有錢的就是大爺,沒錢的只能是癟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