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費了她兩顆口香糖,眼見著屋角昨天從敵人手裡得來的武器。
還跟他們費什麼口舌,能用武力解決的,就懶得廢話。
當下,拿起武器,啪啪兩槍,兩個衛兵就倒在了門口。
也是費了些勁,將兩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拖到房間裡,額頭已經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帶上夜視鏡,拿上武器,出得門來。
夜色沉靜,偌大的基地寂靜無聲。
那幾排沒啥區別的圓形建築,她不感興趣。
唯一能引起她興趣的,是停在那一片空地上的各式飛行器。
穿過通道,反正夜裡有大把的時間。慢慢地踱著腳步,在那片空地上走來走去。
其實,那些飛行器也沒有什麼看頭,只是形狀有些不同罷了。
再說了,這晚上烏漆麻黑的,看也看不明白。
在那飛行器的舷梯旁一個人坐了很久,遠遠的那條通往外面的跑道,在那高牆之處,隱約可見兩個衛兵站在那裡。
要說,經過昨晚的事情以後,自己的膽子倒是大了起來。
居然在這漆黑的夜裡,一個人瞎逛著。
坐在那邊也甚是無聊,起身往回走著。
快到宿舍的時候,突然又想起,那兩個衛兵還躺在自己房間的地板上。
這個時候回去和兩個大男人相處一室算是怎麼一回事。
可這個時候,好像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想了想,又來到了昨天晚上蹲守的那個房頂。
那個凹槽正好可以容得下自己,將武器放在身前,仰面躺在那裡。
睜著眼睛望著那一片黑漆漆的天空,人類自己矯情,自作孽不可活。
大自然賦於的那麼美好的環境被人類無情的踐踏,終於也嘗到了苦果。
閉上眼睛,想像著千年前的世界裡。
記得小時候,夏天的夜晚,月朗星稀。在院子裡的桂花樹下,一家三口坐在樹下乘涼,桂花發出淡淡的幽香,泌人心脾。
隋英明喜歡泡一壺茶,放在桌上,慢慢地品嘗。
而媽媽羅彩梅則抱著她,輕輕地搖晃著,家裡的那條大白狗趴在腳下,吐著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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