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食堂裡留守著幾個把守的人以外,該休息的都休息去了。
這個世界的夜晚,什麼月朗星稀都是奢望。
外面伸手不見五指,戴上夜視鏡。
輕手輕腳地來到了那會子第一場戰鬥的地方,站在那裡,找了一個角度。
對面的房頂是她的位置,那個時候她的角度不能射擊到敵人。
那麼那一發子彈只能是從她的斜對向,或者她的右手三點鐘方向。
當下又摸到了晚上她呆的那個房頂,那裡,黑麵教官馬裡已經被大個子他們給抬下去了。
趴在那裡,四下裡觀察了一下。
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那個人,此刻應該呆在什麼地方才對。
不過,這些有著光滑表面的圓形建築,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隱藏啊。
難道是自己有什麼地方漏掉了嗎?
再仔細觀察了一番,她發現只有一個地方可以說得過去。
那就是在她的右手方向建築的盡頭,那裡有一個四方形鐵柱,柱子口徑不大,大概一米左右。
柱子的頂部掛著一面旗幟,白天來的時候,她已經注意到了,那面旗幟和王宮前方掛的那面旗幟相同,都有著雄鷹的圖案。
她往頂部看去,沒錯。
此時那裡隱約可以見到一個人的頭部。
不得不佩服,那人找到的隱蔽地點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地方。
從那裡看去,大門口,學員們宿舍前的巷道一目瞭然。
看來,剛才自己出來的一切行動都在那人的視線之內。
不過,那人並沒有對自己開槍,說明他們還是一隊的。
這個時候,她明白過來。
在剛才激戰的時候,那果斷的第一槍正是從那個方向射過來的。
正是有了那第一槍,房頂的學員們才陸續射出了子彈。
不過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毅力,這一晚上一直呆在那個地方沒有挪動過。
只是現下他還在那裡,沒有要走的意思,說明接下來可能還要戲碼要上演。
記得玫瑰說過,隨大流就錯了,要出其不意。
所以,當下她也決定趴在那裡,靜觀其變。
這個過程也是難捱的,不光是時間上的難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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