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人正是白天那位嚴肅的黑麵教官—馬裡
她將黑麵教官往旁邊挪了挪,給自己騰出地方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最好的制高點,往下看去,下面的一切360度無死角,一目瞭然。
這是一個圓形的凹槽,中間凹下去的部分剛好可以藏身。
她明白為什麼剛才黑人教官每隔0秒的時間內轉頭觀察後面那排建築的通道,以達到首尾相顧。
她趴了下去,將自己手中的武器擺在了前面的位置,又將黑人教官手中的武器拿下來擺放在了後面的位置,以防有突發的情況,兩邊兼顧,節約時間。
然後,她靜靜地趴在那裡,聚精會神地看著下面。
這個過程是相當漫長的,很長一段時間,下面什麼情況也沒有。
她也由開始的精神百倍,到最後漸漸眼色迷離,昏昏欲睡。
正當她一個打盹,頭像雞啄米似的咣的一下碰到了面前的武器。
這一下生疼生疼的,伸手捂了捂額頭,放眼往下看去。
這一看不打緊,我的個娘哎,頓時腦中的瞌睡蟲全都跑回了老家。
只見前面的兩排建築之間的過道上,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來了一隊全副武裝的人馬。
透過夜視鏡,她看明白了。
此隊人馬絕對不是下午和她一起跑步的那批學員們,那敏捷的身形,端著武器的姿勢,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員。
縮回頭,再往後面的過道看去。
好家夥,那裡也有一小隊人馬,和前面那一隊穿著一樣。
只是這些人的裝束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一拍腦門,想起來。斜對門那個第一個被自己放倒的大塊頭也正好穿著這樣的服裝。
原來他們是一夥的,怪不得大半夜的不睡覺,鬼鬼祟祟地跑出來,原來是去接應同夥的。
好險,今晚差點因為自己的判斷失誤,將自己的隊員給全部消滅了。
只是?此時躺在自己身邊的黑人教官是敵是友就弄不清楚了。
如果他是在此地等待敵人上鈎,那麼自己鐵定犯了大錯誤了。
眼下,救學員們於水火之中,大概也只有自己了,否則這一批生瓜蛋子將會全軍覆沒。
到時候上頭怪責下來,也算可以當作將功折罪的理由。
果然,那一隊人馬先進了把頭的那個房間,不一會兒從裡面揪出幾個還穿著褲衩的男學員來。
一溜用布條塞住了嘴巴,雙手被捆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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