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錢思思在看看番果,紅果笑了笑。
“思思,我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敢相信你說的吃的,要知道,你能吃的好多東西都很出乎意料的”
忍不住翻個白眼,錢思思抬手捂臉。
“我吃的你是嫌棄,可是到最後,你們不都跟著吃了,在說了這水鹹的我也喝不下去啊”
“你不是沒喝嗎”
“······”
錢思思話剛落下,番果就一句話堵上,在用著你敢喝我就喝的眼神瞅著錢思思。
無語的搖搖頭,錢思思抬手指了指番果,然後走像小溪邊,洗洗手鞠著水就喝,一連的喝了好幾口才停下。
“現在你們相信可以喝了吧”
錢思思攤攤手,表示自己沒有被鹹到,然後就見大家一窩蜂的往小溪邊沖。
一個個是趴伏著直接用嘴喝。
還從來沒見過這場景的錢思思,看著大夥的動作就想到了動物。
心裡是一陣嘀咕。
獸人還是獸人,雖然在獸的後面加了一個人,可是有些獸的習慣是改不掉的。
比如,這喝水。
就他們這姿勢,是個人都不可能那樣。
心裡嘀咕著,錢思思看了看玩得歡快的孩子們,然後又加入星。快速的,星搭好了帳篷,在交待好獸人們不要往湖上飛,多找些柴後就馱著錢思思跟孩子們往吱吱獸聚居的地方去。
當錢思思看見這一個個樹上的小帳篷時她那個欣慰。
而吱吱獸在見到星跟錢思思時那個興奮,鑽出小帳篷就一窩蜂的圍了上來,圍著一家人是不停的吱吱叫。
“吱吱··吱吱吱····”
‘你們去哪裡了,我們都找不到你’
耳邊吱吱吱的尖銳叫聲那個刺耳,讓看見吱吱獸很是高興的錢思思耳膜生疼,於是她拉著臉大喝。
“小聲些,吵得要死”揉著發痛的耳朵,看著一個個被她這麼一吼委屈得不得了的吱吱獸。
錢思思也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被錢思思一吼,吱吱獸群明顯的小聲了下來。
“吱吱·····”
‘要水果嗎,我們有水果,從很遠的地方揹回來的水果,你要嗎’
吱吱喳喳個不停,可是錢思思去不在說話,吱吱獸們在咋呼了一會後聲音越來越小,然後,其中一個爬上樹,從樹上的帳篷裡拿出一些水過,看著它這樣,其他的吱吱獸有樣學樣,一個個的爬上大樹,從一個個的樹枝搭建的簡易帳篷裡掏出水果來。
看著吱吱獸遞上前來的幹巴巴的有些像山竹的黑皮果子,錢思思一點都不想吃。
也真是的,太沒誠意了,她好歹也算是遠到而來的客人,居然就用這些又幹又醃吧的水果招待她。
忒沒誠意。
滿是嫌棄錢思思曲起手指敲向一隻吱吱獸的腦門。
“這麼醃吧的水果,我才不要,要給就給點新鮮的”
瞅一眼錢思思,星默默的挑揀著吱吱獸遞出來的水果。
現在雪季剛結束半個多月,樹木大多才發芽,這要吃水果談何容易。而去年的,就是水果幹她家都早沒了。
這些,吱吱獸拿出來的這些,都是吱吱獸群從黑霧山帶回來的。它們在雪季結束前兩個月就出發往這邊來,這些水果能在雪地裡不被凍壞,在回來後還被放著應該是不會被冷壞的,就讓錢思思嘗嘗,要是她喜歡,他就去找找樹,給錢思思在家門前種上一片。
以後,在初入雪季時,還能吃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