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來上一頓’
不得不說,巫師還是很瞭解星的,就這麼兩眼就知道星現在是有多不快。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星現在這模樣,會這麼想的人才正常。
只是,巫師說完,星卻沒有轉身離開,而是沖著巫師畫得亂七八糟的石壁拳打腳踢。
一拳一腳,看著自己花了好多功夫才畫出來的壁畫,巫師瞠目結舌的張著嘴,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快點阻止。
於是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星將他好不容易刻畫出來的圖案全部毀了。
而將巫師畫出的東西全部毀去還不夠,一個變身,黑色翼虎悶在頭是直往裡挖。被他粉碎的沙沙灰粒充斥在房間裡,嗆得嘴巴大長的巫師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一陣嗆咳,也將巫師被震出竅的靈魂給喚了回來。
看一眼整面石壁,巫師心在淌血。
“你幹什麼,你要發瘋回家發去,幹嘛要來禍害我,我是欠你呀”嘴裡罵著星,看著東一個坑西一隻抓印的山壁,巫師都想吐血了,上前就想將星扯出來。
“你給我停下,快停下”
一把沒有拽住翼虎的尾巴巫師在伸手,可是星就跟屁股上也長了眼角似的,讓巫師一下又一下的抄空。
眼見著星悶頭直完裡挖,沙土將自己跟星隔遠,巫師看著越挖越深的翼虎氣急敗壞。
“你給我停下,停下聽見沒有”
“熬唔·····”
‘閉嘴’
一聲嘀沉的虎嘯,顯然,星是聽見的,可是他並不想停。
而被星吼了一嘴巴後,巫師抬頭看著洞頂。
他是招誰惹誰了,要讓星這麼來糟蹋他的畫,還好,他就怕自己畫不好,所以並沒有畫出一些就將禁地山洞裡的畫毀去。
而是想著等全部畫完對比過後在毀,要不然,今天他就將祖輩留下的東西全毀了。
心裡慶幸著,退讓著看著房間裡越來越多的石土,巫師跨出房間,很想一把將房門給管上,將星悶死在裡頭算了。
可是,他又擔心星要是退不出來,轉個彎往外挖,將他的山洞挖到院外去。
抓住木門的手緊了緊,巫師大喊,“泥土都將房間堆滿了,你在不出來,我就將房門關了,讓你悶在裡頭”
氣悶不已的巫師,朝星的方向喊著,都有了這個房間被星挖穿的心裡準備。
誰知,出乎意料的,翼虎挖掘的聲音居然停了下來。
很快的,他就聽見翼虎往外來。
星撒了會氣,將慢肚子的鬱結都給發了出來,變了身爬出這一屋子的石土,直直就完巫師的衛生間去。
舀起水缸裡流淌著的熱水就將身子沖幹淨。
洗幹淨的他好似巫師不存在似的,來到休息去,加大火堆將自己這一身的濕烤幹,然後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走出巫師的屋子。
眼見著星就要走進院壩。
莫名其妙被毀了一屋子壁畫的巫師氣不打一處來。
站在屋門口就吼“你到底在發什麼狗屁瘋,一來就將我屋子毀了,你知不知道,那一屋子的壁畫有多重要,你將他毀了,還好似應該的”
撒了氣的星聽著巫師的聲音突然停下腳步仰頭看天。
“你不是說雌性很難受孕”
“······”
‘是啊,哪裡有問題’
星沒頭沒腦的說上這麼一句,巫師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星的背影一眨不眨。
沒有聽見巫師回話,星轉過身。
“你不是說雌性想要懷孕是很難的事,可是我老婆幹嘛動不動就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