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錢思思踹的地方疼痛感過去,就聽到部落每年都要去給她家做幾天白工,獸人只覺得巫師跟番木阿父他們是吃了屎腦子裡全是廢物,於是,撐著身子就吼。
獸人叫囂著,用著他所能吼出的最大的聲音吼著,這時的他早望了,巫師為什麼會被錢思思要求去他家當長工,還不是因為他。
可是他忘記了,獸人沒忘記,巫師也沒忘記,只見在他慷慨激昂的吼過後,獸人們滿眼的失望而巫師面無表情的走到他面前。
看著獸人滿臉是傷的臉,他緩緩抬起手。
聲音平靜。
“部落,要友愛,要團結才能走得更長遠,這是我的巫師教給我的,可是····”
“啪嚓····”
“啊·····”
“沒事,沒事,不怕,不怕的”星,在錢思思叫起的瞬間將錢思思攬入懷,然後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
只是,看著巫師冷然的眼,他濃眉高挑。
自己跟錢思思布了半天局結果卻讓巫師給砸了。
不過,看著被分了家的獸人,他好奇的卻是巫師怎麼會有這決心。
同樣跟星一樣,都沒想過巫師會動手的獸人,看著自己的沒了腦袋的身子,到這會他都不幹相信這是真的。
直到他緩緩閉上眼。
一瞬不瞬的瞅著分了家的獸人,番木阿父幾個是口水都不敢咽。
就在剛才,就在剛才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巫師說了一半的話,然後就變身翼虎一口將獸人的腦袋給咬了下來。那速度,若是猛然用在他們身上,他們也躲不過。
看著巫師還帶著血的嘴角,感覺自己脖子上這顆頭其實連得並不穩的獸人們,看著巫師的眼,是又敬佩又害怕。而在瞬間就結果了一個獸人生命的大黃斑虎卻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在變回人後,含著人家的血跟那顆腦袋上的眼睛對視著。只到那顆腦袋上的眼角緩緩閉上,他才將自己沒有說完的話說出來。
“巫師,肩負著傳承部落先輩的發現很多很多事的責任,負責著部落的管理,更得為部落的將來做最正確的規劃。我···在過去錯誤的以為自己只要讓部落有足夠多的獸人,部落就能很好的繁衍下去。所以,就沒有注意這獸人的個人問題。”
“現在,我終於知道我錯得多離譜,所以以後,我不會在姑息,讓有對部落不利心思的不好的人存在”
嚴肅的,巫師在說了自己的決心後,看著這幾個滿眼都是敬畏就怕自己一口上去將他們給咬了的獸人,嘴角含笑,眼裡的慈祥跟過去無二。
只是這口裡交待出來的話卻跟他臉上的表情格格不入。
“他說得對,星不是部落的人,要懲罰他,就是他幹了壞事,讓星動手還是有些不好,所以,我親自來”
“不過,你們將他所做所為都看在眼裡,都知道他帶走了錢思思的小幼崽,而我選擇殺了他一是給錢思思一個交代,二是留著這樣的人,以後只會有跟多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我選擇殺了他”
“只是我為什麼殺他,你們清楚就夠了,為了不讓別人害怕,這就不用讓別人知道了,所以,回去部落別人問起,你們就說,他進了黑霧山深處,被獸神處罰了,當我們找到他時,他已經死了”
也就是說,雖然他殺獸人並不覺得過分,可是,為了不引起麻煩已部落對他的害怕,他不想讓人知道獸人是他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