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在這邊,我找到了”
聞聲,成排往裡搜尋的獸人聚都往巫師這邊跑來。
等看見樹洞裡神志不清的獸人時,他們的心也都涼透了。
看著跟著到來的星,滿眼都是你就節哀順變。而最後一個跑過來的星,在將大架子放好後,變了身就一把將樹洞裡的獸人拽出來。
“啊····痛,好痛···”
巫師的這一聲喊,喊來的不止是四散的獸人,還將昏睡過去多時的獸人給喊醒。
看著樹洞外黢黑著臉的巫師,獸人是那個激動,歡喜溢於言表。
扯著嘴角就想要巫師帶他出去,可是他這一臉的腫,昨天又叫了大半天,喉頭幹得想要說的話半天都說不出來。而他這一激動,就完全忽略了巫師黑得滴墨的絕望臉色,一個勁的只是慶幸自己有救了。
可惜心裡的慶幸都還沒能說出來,他就被人一把給揪了出來。而且揪他的人不知是毫不注意,還是本來就是有意的正正好就抓了他劃開了好大一個口子的手臂上。
於是,獸人堵在喉頭說不出來的聲音就這麼沖破喉嚨。
可惜,看著他這慘樣聽著他撕心裂肺的喊痛卻沒人同情他半分。
“說,我的小幼崽呢”
冷冷的聲音就像是根刺,深深的紮進獸人的心裡,而這時他才反應過來,這抓他的人是星,而他在昨天才將星的小幼崽丟掉。
也是因為自己將星的小幼崽丟掉,自己才會被獸神處罰。
只是,自己都已經被處罰過了,他是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將星的小幼崽丟掉的。
因此,看著星的冷臉,獸人嚥了咽口水。腦子裡飛速運轉。
然後,開始瞎編。
“昨天,在你們走後沒多久。突然,你的小幼崽就從你家的大架子裡飄了出來,我想將他們留在大架子裡,可是根本就攔不住。我就想,我答應過要幫你看好小幼崽的,不能讓他們在我眼皮子地下丟了,沒得,到時候你們都怪我,所以,我就跟了出來。只是,他們一路的飄,我一路的追”
“然後,就好似有什麼知道我是來追他們似的,用大蛇肉塊將我從空中打了下來,就這樣,我們就分開了,我被飄著到處撞,撞得滿身都是傷,而你的小幼崽們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星,雖然在找下去,你們可能也被變成我這樣,但是,你的小幼崽還那麼小,你不去救他們,他們肯定會死的,所以,星··你快去救救你的小幼崽,在不去救怕是要晚了”
連哭帶訴的,獸人強忍著星掐在他手臂上的力道,顛倒著是非黑白,而輕輕幾句話就將自己的責任摘得一幹二盡。
看著獸人,星都有點佩服他。
在部落這樣的地方,從小被巫師給灌輸著相同的思想,可是他,怎麼就跟部落裡的獸人差那麼多。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想得妥妥當當,將自己為什麼會在他家的大架子上留下氣味都給說清楚了。
要不是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他都想相信他的話。
只是這邊,星看著獸人沉默不語,在星背後站著的獸人卻忍不住了。
“星,你可別聽他的,他肯定是在說慌,要是小幼崽真是自己飄走了,那麼當時他也在,為什麼他就沒飄,要是個頭他還比小東西們大,他怎麼就沒飄就飄了小東西們,而且當時他不是肚子痛,怎麼飛得起來,這一聽就是騙人的”番木阿父激動萬分指著獸人就說他騙人。在他話落,其他獸人也跟著說出自己的想法。
——“星,肯定是他,肯定是他將小幼崽丟了,然後就被獸神處罰了,這裡可是獸神最喜歡的地方,誰敢在這裡幹壞事,獸人都是知道的。不然我們進來也大半天了,我們也是來找小幼崽的,怎麼就不見我們有事,因為獸神知道我們沒有壞心”
——“可不,肯定是他將小幼崽帶出來扔了,所以,獸神處罰了他,才不會是他說的那樣,就他這樣又懶又怕死的,怎麼可能會幫你來追小幼崽,他根本就是騙人,你不能在相信他的話了”
——“對,對對,絕對是這樣,星你不能在被他騙了,落腳地離我們的工地又沒多遠,他要是喊一聲我們就會回去,那麼追進來的就不會只是他,可是當時他連喊一聲都沒有,現在這麼說就是在騙人”
這回,他們不想星在被騙。
要是連星都在被騙,以後這人丟他們的小幼崽怎麼辦。
因為有小幼崽的怕這回星在被騙過去,以後這人會更加肆無忌憚,而沒有的,早就看不管他,因此在番木阿父話落,大家都爭搶著發表意見。
獸人的話,其他的獸人是怎麼都不相信,一個個的爭先恐後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在他們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沒錯。
誰看見別人的小幼崽受了傷,都會幫一把,可是這人,卻絕對不會,所以他的話他們的半點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