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用木頭吧”
“······”
‘用木頭?’
他只想知道怎麼用。
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錢思思說的用木頭是水溝的星,不自覺就將這話給理解錯了,而這一理解錯他就想知道地球男人是怎麼用木頭的。
於是難得的滿眼都是好奇的星冷聲問。
“怎麼用”
“還能怎麼用,不就是向石溝一樣”
不知道星這一句問的是另一個意思的錢思思自然的回著,可是這話聽在星耳朵裡就覺得怪異。
“這將木頭給弄成水溝的樣子也用不了···那也太硬了!”
“·····你在說什麼”
為什麼就用不了,在說了這木頭硬還不好。
這用做水溝的木頭不是越硬越不容易腐爛。
心頭對於星這莫名其妙的話很是不解的錢思思,聽星這麼說到是又主意到一個重點。
明天要砍的樹是越硬越好。
不過現在不是想樹的時候,是想星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難道星覺得不能用太硬的樹。完全不能理解星是個什麼意思的錢思思在停頓了幾秒後問著,只是她這一問,星卻反問。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看著錢思思的表情,根本就沒有通常說起這事時的玫色,星心裡不禁懷疑,生個孩子將錢思思給生好了,不會因為這事害羞了。
還是,她說的不是他想的,心頭想法一起,懷疑倆人說的可能不是一件事的星,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只是錢思思說的不是這事,那麼她想說的是什麼。
到底是什麼能讓她這麼的堅定又帶些無可奈何。完全沒將想法往水渠上想的星看著錢思思,心裡是更想知道錢思思到底是在說什麼。
只是,這抱有的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
只聽錢思思在聽了他的話後說。
“溝渠啊,我們幹脆用木頭算了,這木頭吧,雖然容易腐爛了些但是要腐爛起來也很慢的。而就是快也沒關系,這裡離部落不就是一天時間,誰來看都是很簡單的事”
“······”
‘尼瑪,原來是說水溝’
錢思思說完,星滿頭都是黑線。
看著自己話落整個人都有些出竅的星,錢思思眉頭不自覺的就跟著皺了起來。
“木頭··真不行嗎,我還覺得越硬的木頭越不容易腐爛”
嘴裡說著,知道星是個什麼性格的錢思思見星什麼都不說,心情就開始往下沉。
這好不容易才想到的備案又不可以,那麼就是說還是得用石頭。
在想到今天兩次都將石溝給弄碎,而過去幾天也是如此錢思思煩躁的撓撓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