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呀,這兩邊的泥土都是松軟的,很容易就會掉下來,所以這要過上水很多比方都會跨的,而這一跨,水裡的泥土就更多,水渠就更容易堵塞,而堵塞還是小事要是哪裡堵了或是哪裡的泥土垮塌太多都會形成水漩渦,那漩渦會捲起更多的泥土下來,然後,很可能將這水渠給弄垮塌了”
錢思思說著,指著溝渠靠裡頭的一處有些小泥堆的位置跟星解釋著,而星這一聽,眉頭忍不住的就蹙了起來。
然後,自然就想到了曾經挖溝渠時的事。
當時他們家的溝渠就是這麼挖的,可是挖好後就出現了錢思思說的這個問題,雖然過了好多天流入他家的水變得清亮,但是這一路的水溝跟他挖時可不是一個樣,有的地方出現了小水塘,有的被泥土堵住水,水漫過水溝表面彙集到某處低矮處然後在從低窪處流進下頭的溝渠。
雖然最後水還是進了他家,可是這一路來,水流過不少的髒地方,有時還泡著動物糞便。所以後來才用石頭挖了石溝還用石板給蓋起來。
原本這個問題他已經經歷過,就是不用錢思思提醒他也該能想到,可惜現在是雪季,泥土都被凍得很硬,因此在部落時也好,出門後也罷,幾次看著獸人開工,他都沒想到這個問題。
就是前兩天,帶著獸人在這裡挖聚水渠也沒想到。
好在,他有錢思思,所以,自己忽略掉的問題,還能由錢思思提醒。
心頭雖然對於自己將這麼重要的問題給忽略掉有些不太舒服,可是又因為是錢思思提醒的,他卻沒那麼的不爽,只是這溝渠原本就想著挖的裸溝,不用石板,那麼現在該怎麼辦。
想不到辦法的星很自然的在一陣沉寂後問錢思思。
“你有辦法?”
“有是有,不過可能用不長,最多一個雪季可能就得來從新換”
“現在沒別的辦法就算只是臨時的也沒關系”
星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麼錢思思自然就沒了其它顧略。
“我在想啊,這外頭雪地裡因為冷的關系,就算會出現各種垮塌也不會垮塌太多,可是這黑霧山裡的這些因為沒有外面冷的緣故這土沒有外頭的凍,垮塌是很容易的”
“所以,我就想,要不就用竹片來密密插在兩邊,讓兩邊的泥土盡量不要誇下來”
錢思思說著,分析著,星聽了沉默,這用竹片插在兩頭其實要他來說根本就沒多大關系,這竹片跟竹片間不是一樣有縫隙,這水還更容易將竹片背後的泥土給沖下來。
可是不插上些竹片攔一下,現在水都還沒過就會有不少的軟土垮塌。
因此,這竹片還是得用上,但最主要的不是在水通時攔泥土而是在水通前能夠將溝渠兩邊的泥土給固定住。讓它在通水時不那麼容易落下。
這麼想著,但是沒事說出來,星跳出溝渠跳到下頭,看著巫師。
“你聽見了”
“嗯·····”一聲嗯,巫師回答得很是不情願。
只是這錢思思是說得夠清楚了,他就是想不嗯都難,可是事關溝渠,他又不得不嗯,於是,沉著臉的巫師,看像兩邊的獸人,獸人們見巫師將眼光看像自己,都明白巫師是個什麼意思。
可是錢思思沒有說這竹片該是什麼樣的,星也沒說,那麼巫師不告訴他們,他們怎麼知道。
心裡這麼想著獸人定定看著巫師,被所有獸人這麼看著就是巫師在想忽略也忽略不了。
“怎麼,不想去”
——“不是啊巫師,我們只是想知道這竹片該多大多長用不用將裡頭打平”他們又不是星,一聽自家老婆說什麼就明白,更不是巫師,可以不停的問,所以他們就只能問巫師了。
在說,這錢思思根本就是什麼都沒安排,這什麼都不說清楚,讓他們怎麼去,要是帶回來的,不是錢思思他們想要的,不是又得返工。
獸人吶吶的一句話,引出了其他獸人的共鳴,只聽在他說完後,獸人們一個接一個的開口,好似要將這一早上沒有說的話給說完似的。
——“對啊巫師,星他老婆沒說,星也沒說,我們不知道該弄什麼樣的竹片”
——“嗯嗯,這要是不弄清楚,我們砍回來的,長的長短的短,到時候用不上又得浪費時間從新來,這一天天時間可是過得快啊,要是多從來幾次,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可不是啊巫師,這能一次做好的事得盡量一次做好啊,要是在多返工兩次,我們倒是不怕,可就怕在我們回去前,這野熊都進部落了”
——“對啊,要是今年野熊進了部落,那可真是一個享受,想吃什麼吃什麼又是肉又是素的可享受了”
——“那是,就我家的儲存都能養上好幾頭野熊的,要是野熊在我們回去前去了部落,就我家的那個夥伴,哪裡能對付,家裡那些不就成了為野熊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