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溝渠還沒挖好之前,這水是不能先轉彎的,這會要是讓溫泉流到主幹道上,不是給大家添麻煩。
所以,星只是讓人從離泉眼十來米的地方開始挖,等到全線貫通後在進來將口子上那點阻隔給挖開了就好。只是說著比較容易,這山上的水要往一個反向去卻是不容易。
所以,星花了整整一天時間,帶著大夥先將稍微平的地方挖出來,然後在開始陡峭點的地方,最後就是大大小小的溝壑。
為了能將這一路出去的幾座大山間的橋架好。
在到達黑霧山邊緣的第三天,也就是星帶人將大部分彙集水的溝渠都已經挖得差不多的這天,錢思思不得不鑽出她的小房間,裹得像粽子似的讓星揹著滿山跑。
然後第四天開始,錢思思開始指揮人架橋。
在一處兩邊都挖好了溝渠的溝壑處,在離溝渠半米矮的地方,錢思思指著一快地方。
“先將這一片的雜草灌木除去,在往裡將這一塊的泥土都給挖去,讓這裡形成一個斷口”
“快點,快點都除幹淨了,弄平整了,把泥巴都給挖了,挖出一個”
在巫師的指揮下,獸人們很快就將錢思思需要的平臺弄了出來。
看著這兩處平臺,錢思思又發話了。
“這邊,跟那邊都在離這溝壑十米的地方,挖出一個長十米寬三米,深十米的大坑來”
“聽見沒有,挖深坑”大喊著,巫師接下栓在腰間的獸皮繩,數著栓了兩次的結,在確認了這麼長就是錢思思口裡的十米後,腳一劃在泥地上滑拉出一挑痕跡,然後,就跳到另一邊將另一邊的距離也給量了。
量好了距離又量好了兩邊錢思思要的大坑大小,然後就是一聲令下。
“動手”
看著聽著巫師一聲令下而齊齊開工的獸人,錢思思有些無語。
從昨天開始,這巫師就跟著她們夫妻,而今天一早更是她說一句他重複一句,弄的獸人緊張到不行。只是,人家的獸人人家開口指揮,她卻不好說什麼。
看著巫師那嚴陣以待的模樣在看看一個個獸人那一幅要上戰場的緊張摸樣,錢思思很想叫巫師不要這麼嚴肅弄得大家好似挖墳坑似的。
可這實在是太冷,冷得她都不想多說話,多吸兩口冷氣,於是,懶得多嘴的錢思思趴在星的背上,看著巫師跳進跳出的丈量。
待獸人們在離溝壑兩邊十來米的地方,各挖出一個長十米寬三米,深十米的大坑時,她才又開口。
“將石板填進去,短的哼放,長的豎放,不過砌放的時候盡量弄平整了。等砌出地面後高於地面半米就好。等砌好,將周圍的泥土掩埋在它周圍,將石頭給埋起來,在好好的夯實”
“聽清楚了沒有,一定要整齊,一定要夯實”
錢思思又一句話落巫師又一次強調。
這一天早上從她讓人去不遠處採集石板開始,就沒有落下過她一句話的巫師插著腰站在溝壑的另一邊。
看著巫師錢思思垂頭悶在星背後兩分鐘。
然後,忍無可忍的開口。
“巫師,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重複我說的話”
“·······什麼話”聚精會神的看著獸人砌石堆的巫師,聽著錢思思的話,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當他緩過神來後直問是什麼話。
看著巫師,錢思思沒好氣的翻個白眼。
“你這麼緊張,將整個現場的氣氛都弄得這麼死氣沉沉的,獸人們讓你弄得手腳都不利索了”
瞧瞧,瞧瞧那一個個的,搬快石板都是那麼小心翼翼,以前嘿哧一下一舉起的石板現在得兩個人抬。這要是在讓巫師攪下去,過兩天要弄大橋時還不得四個人啊。
錢思思這一開口,被巫師吆喝了一早上的獸人聚都感激的瞅她一眼。
可不是,這一早上的,巫師就跟他們都還是小幼崽似的不停的交代這交代那,讓他們都跟著緊張起來,這挖個坑都不敢太試勁,都得小心翼翼的。
這邊一聽錢思思這麼說,就覺得巫師太過緊張了一點的獸人都瞟像錢思思,見大夥那感激錢思思的小眼神,巫師嘴一抿。
“這是可以放鬆的事嗎,這本來就是很嚴肅的事,這外頭有好幾座橋等著,他們怎麼能馬虎,要是一個馬虎弄錯了一點半絲的,這水才過上路就給倒塌了,那我們不是白費力氣了”
“在說,這要是在平時,出個問題也沒什麼,可偏偏現在是雪季,在過十幾天野熊就要來了,我們不一鼓作氣的將它弄好,要是出了問題誰來處理”
頭頭是道的巫師說著,說得錢思思都想點點頭。
不過,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麼熟悉,還那麼有理根本就不像是巫師能講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