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星的手觸控到那軟軟的小毛腿時,心裡的某處被觸動。
眼神一暗,瞟了眼快要昏迷的錢思思。
只是,在摸到那小毛腿的一瞬間升起的異樣,在看到錢思思的模樣時那份異樣又消失不見。
正待要將手裡握著的小毛腿,塞進去的番苗被星這麼一攔,不解的看像星。
難得有會耐心,星冷聲道:“你手髒,得洗幹淨消毒後才可以”
聞言,番苗抬頭看向錢思思,這一刻都已經疼得腦子有些不清楚的錢思思,緊揪著眉也不知道該回話。錢思思不出聲,番苗只能又看像星。
而星抬手一指,指像一邊的酒:“你先去洗手,洗了回來用哪個擦擦”
對於用酒的事,錢思思可是明確的說過的,要摸她時要用酒精消毒,所以,番苗要將小幼崽的腿塞進去也應該先消毒。
可星記得錢思思的話,番苗卻很是不能理解,可對於星所說的,她又知道不做到星是不會讓她動手的,於是番苗松開手,一溜煙的往外竄,就見在房門外自家的幾個獸人已經到了。
一句話也來不及說的番苗,直直沖進廚房,然後舀著水就是一通洗,等洗過後,又一溜煙的沖進房間,將酒壇子開啟在聞到那股子酒味時頓了頓,但很快就接受的到出一些酒沾上手搓了搓,在回到床邊,星自動的將手讓開。
這回,沒了星的阻擋,番苗很是順利的抓住那隻小毛腿,然後就往裡塞。
“啊·····”
本來就疼得已經受不了的錢思思,在感覺到一陣回塞的力量的同時還感覺到下體被撐大。痛得她是又一陣暈眩。
可悶著頭才將那隻小毛腿塞進去的番苗,見自己手一扯出就伴隨著血水,心裡只覺得不好。
暗嘆,錢思思的生殖器實在是太小。
只是,暗嘆過後,番苗看著潔白床褥上的腥紅,咽咽口水。
水已經流了這麼多,所以,就算是現在流血了,孩子還是得接著生。
於是,咬著牙她道:“思思,孩子快出來了,你快用力,你在用點力氣孩子就出來了”這腳都已經塞回去了,那麼只要錢思思在用力點,小幼崽很容易就能生下來。
小幼崽一但生下來,就算錢思思流點血也沒什麼關繫了,很快就會好的。
如是想著的番果,趴下些想要看看宮口裡頭。
可不將宮口撐開根本就看不見,想要伸手又怕自己這一出手,錢思思會流更多血。
於是,對於部落裡,那些生産時腳先出來的雌性,都是如此處理後,很快就能將孩子生出的番果。
在見到那些血水時的緊張,在經過心裡的暗示後消退了很多。
心裡不停想著只要生出來就好的她趴伏著,一個勁的催促。
“思思。你快用力,你一用力小幼崽就出來了,你快用力,只要多一點點力氣,小幼崽就出來了”
番苗,不停的說著,給錢思思打著氣,怎奈,她不管說了多少,錢思思都一動不動。
事實上,已經疼得精神都開始渙散的錢思思,聽著番苗的話,好似很遙遠,很飄忽,她根本就無法理解那話的意思,更不可能順著番苗的話去做。
於是,自己喊著,錢思思卻一動不動,時間流逝,伴隨這羊水出來的還有越來越多的血紅時。
番苗在也堅持不下去。
慌了。
“星,怎麼辦,思思在這樣下去會死的,她會死的”
她曾經跟錢思思說過雌性生産不易。但是生産對於雌性來說是天經地義的事,所以,對於大多數雌性來說,生産的疼痛雖然難挨卻也捱得過去。
可錢思思這樣的,她連想都沒想過,所以,在自己將小幼崽的小毛腿塞回去後,見錢思思被自己弄得出血後,她也開始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