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衡量著錢思思的話,心底的天枰嚴重傾斜像一邊,覺得心傷還是比皮肉傷好得多的星,挑著眉就道:“你連兔子都對付不了還想對付吱吱獸,你這麼自不量力,是誰給你的自信”
確實就是連兔子都對付不了的錢思思,被星的話一堵,火氣直線上升。
現在,可不是自尊心受創的問題,而是升級到了個人的面子問題。
錢思思脖子一仰,硬聲硬氣就懟。
“我怎麼就對付不了兔子了,我都沒對付過,你怎麼知道,在說這吱吱獸,我一個人還能讓它欺負,我又不是白痴”本來嘛,要說她對付不了兔子也得給她機會對付。
都沒讓她對付過,星有什麼權利說她對付不了,在說這吱吱獸,智商是有那麼點,可還是野獸啊?
她一個人要是被野獸給欺負了,她還有什麼臉面做人。
氣鼓鼓的,錢思思越說越生氣,然後想到某個問題,眼神一轉複雜的看著星。
“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看它想幹嘛的,如今你帶我來又找藉口走,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帶我來”
心裡想著自己的任意門可能就這麼沒了,錢思思說出口的話有些重,可是,自來到這裡從沒遇到過這樣事情的她又是在這一季過了就可能會死的節骨眼上,難免的就有些希望,然後就産生偏激的想法。
話,錢思思就這麼說出口,星看著她眼神開始冷厲。
他開始就不想帶她來是真的,可答應帶她來他就不會返悔,只是沒想到這吱吱獸的地盤會跟狼群的重合。所以,在有可能的雙重危險下,他才會選擇先離開。
而他現在離開又沒說就不回來。
他回來剝了這些死狼皮,自然就會帶她去找吱吱獸。
可是,錢思思在他明說了會回來的情況下,卻這麼懷疑他。
這讓她很不高興。
非常的不高興。
心裡有團火在燒的星,一瞬不瞬看著錢思思,在將錢思思看得莫名的有些心虛後,將人抱起,爬上樹,然後又將大架子也帶上樹。
在然後什麼也不說的坐在樹枝上。
看著這樣的星,明白星著是不走了的錢思思心頭有些打鼓,可想著自己剛才的話,卻又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於是,沒發現自己錯在哪裡的錢思思也氣悶的坐下。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各自氣悶的夫妻兩坐在大樹枝上默不吭聲。
而他們不出聲,被星連同大架子一起扛上樹的吱吱獸卻開始躁動。
看著一開始,只對遠出齜牙咧嘴而後又一個勁沖星手舞足蹈的吱吱獸,錢思思對它的好奇是更重了,轉頭想問問星,它這又是在幹嘛,就見星已經躺下雙手枕著頭閉目養神。
到口的話就這麼噎了下去。
不過,很快的,由遠而近的嘈雜聲傳來,錢思思就明白了,這東西是在告訴星,狼群又來了。
想著剛才的十三隻,錢思思心裡開始盤算,這會又會有多少。要是星將這些也殺了,可以多做幾床褥子。
可當一隻又一隻的大狼出現在她眼裡,每頭都在嗅過附近的氣息後對著樹上兇相畢露時,錢思思開始打退堂鼓。
這也太多了。
整整五十七頭。
這麼多狼,星一個人,她是真不放心。
“老公···我們走吧”
數完狼群的數量,錢思思心裡直突突,剛才的小矛盾都不知道被忘到什麼地方去了,起身蹲到星的腿邊就推動閉著眼睛的星。
而被她這一推,星毫無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