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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能有雌性不說,還能有好幾個雌性。
這點,跟巫師完全不同,所以在知道有智者這種人時,他羨慕不已,他還曾遺憾過自己怎麼不是智者。
也因此,在發現星居然比他還聰明時,他才會嫉妒,也才會害怕。
只是,不管過去的智者能有多少雌性,在部落只有那麼些雌性的情況下這個事情他絕對不能說,不過,重點也不是這個。
而是,身為智者,星不用聽他的也不用聽雌性的。
以前,他不想承認星的身份,可是現在他承認了,所以要想為了部落好,他必須改變星以前的想法。
不能讓星在聽他雌性的。
雖然,他老早就覺得星也沒聽,可他明確的說出來,跟星暗地裡的表象是不同的。
而他這麼說的目的還不止為了以後星不能在拿他的雌性說事。更重要的,只要星改變了想法,錢思思以後就沒有什麼好在他面前炫耀的了。
一句話,就將星以後的推脫之路堵死,還能給錢思思一個教訓,他簡直就是天才。
暗暗給自己一個贊的巫師話落,想著星會說出口的兩種不同答案的因對之法,等著星開口,可他的笑都扯僵了,主意也在心頭轉了好幾圈,星卻只是冷看著他屁都不放一個。而錢思思,在聽他說了那樣的話後笑聲雖然歇下,雖然古怪的看著自己可也不生氣。
慕然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猜錯了,其實星確實是聽雌性的巫師,拿著餅看著兩人。
對於巫師的話,對於巫師的用心都一眼看穿的兩人,不反駁也不贊同的收回視線,轉頭看著彼此,而後有致一同的開口。
“你聽我的嗎”
“你聽我的嗎”
“聽”
“聽”
同樣的問句,同樣的回答,兩人相視,錢思思嫣然一笑,星冷眼溫柔。
好一會後,錢思思笑道:“去拿杯子,餡餅都要涼了”
沒有應聲,星卻轉身進廚房。
拿來杯子在扶著錢思思坐下,這才坐到錢思思身邊,然後拿起一個餡餅,給錢思思斯了一塊餅邊沒肉的就開始吃。
看著兩人,被人徹底無視了的巫師嘴角直抽抽。
好想好好跟星談談,可星在轉身時瞧瞧給他的那一眼警告,讓他話卡在喉嚨裡卻不敢說。
要知道,現在的星可不是以往的那個,不是任他揉圓搓方的人。
沒有達到目,巫師撓心撓肝哪哪都不舒服,可是人家兩口子自個吃自個的,連眼角眉梢都不給他留點。
心裡還有好多話要說的巫師,看看手裡的餅又看看星。
暗腹著,是多是少都要還的,那麼他就吃個夠好了。
於是默不作聲的,巫師毫不客氣的又吃起來。
可吃著吃著,在看著錢思思吃了星給的一塊又一塊沒有肉的餅邊後,他嘴角動動,卻最終沒有說話,只是眼神閃耀著複雜跟幸災樂禍。
在沒人說話,偌大的餐廳裡只有小小的咀嚼聲。
餐桌上,幾人各自吃著,巫師一連吃了十個餅後有些撐的揉揉肚皮,後悔著今天自己怎麼會吃了才過來,不然他就能吃很多。
畢竟,這些餅,餅幹什麼的,現在星還沒開始教,倒生的圓果子更是還沒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