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直想,星的部落果然比他們好很多啊,他們就是在過無數年都不會有人嘗試吃草的。
就是餓死獸人時也沒有人想嘗過。
可偏偏就是他們覺得只有食草動物吃的草,才能做出這麼好吃的東西,這一股子肉中帶蒜的香氣,實在是好聞,而嘴裡外脆,內軟,軟中又韌的麵皮配上滑嫩的鱷魚肉還有嫩嫩的蒜苗,實在是太好吃了。
狼吞虎嚥的吃著好巧不巧最後一個出爐餡餅的巫師,噗噗呵呵的哈著氣換著邊嚼著餡餅。
“唔···唔,有肉···還有蒜苗,可就這麼點肉,就讓著東西這麼好吃···”吧唧吧唧的咀嚼著,嘴裡還含含糊糊的評價,盯著手裡餡餅的眼是眨都不眨的看著裡頭滿滿的紅綠餡兒。
即便口裡在嚼著,巫師都還很難相信,這麼好吃的東西居然是草果子做的。而這草果子粉已經夠好吃了,包裹著的蒜苗跟肉更香。
這有肉的草果子粉,跟他上次來吃的餅幹真的是不一個味道,不過都好吃。
於是,吃上口,還喜歡得不得了的巫師,在錢思思的瞪視中,在星的倪視裡,好似他們都不存在般自己吃自己的。
無語的看著巫師將一個餡餅解決,又拿一個,錢思思才轉頭看像星。
巫師來他家的次數不多,可是每一次都跟應該似的,看見就吃。還從沒還過什麼。
她知道這都是因為星並不介意,所以,她從來沒當回事過,平時,吃個餅幹吃個飯什麼的她都不在意,相反的巫師一來她還自動讓位,讓他跟星吃個夠。
若是一往,讓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吃自己做的東西,她不會覺得怎麼,可今天她怎麼想都覺得不爽。
要知道,獸人的食量那是一個驚人,這餅要是被他吃完了,今天中午,她們又得花時間做飯。
於是,從來都不小氣,見大河他們來還蠻高興的錢思思,噘著嘴十分不爽。
“老公····你不是說,獸人都會等雌性吃完他才會吃,你不是說,獸人是不會亂吃別人東西的···可他為什麼每次來我家都要吃我家的,還從來沒還過什麼”
不是她小氣,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在她剛來時,星都是等她吃完在吃,而大河他們到現在還是這樣。而部落裡每個人的肉食都是分好的,所以,部落裡的人是不會亂去別人家吃東西。
要去也像大河他們來他家一樣,不是自己帶肉來,就是吃過後,在他們自己打獵時送些獵物來。
巫師雖然是部落裡唯一不用打獵的人,可是他能分到跟雌性一樣多肉的人,可是他來她家吃過好幾頓,卻從來沒有意思過。
要說他不知道這個習慣吧,又不可能,獸人怎樣都是巫師教的,讓雌性先吃,不吃別人家的肉,這樣的習慣都是為了保護雌性,只是,他教獸人的那些,他自己卻記不得。
他就不覺得打臉嗎。
錢思思暗戳戳的吐槽著,巫師自顧自的吃著,一口將老大一塊餅塞進嘴,在星開口前,巫師傲嬌道:“你們部落或許不把巫師當回事,可是在我們部落,不管是誰都得聽我的,而我··是唯一能跟雌性一起吃東西的人,所以,以前星都是等我吃完,在吃我剩下的,而這些東西都是星儲存的,我吃了那麼點,星根本就不會要我還”說著巫師指指桌上的吃食,那意思很簡單。
這些都是星儲存的所以是星的,他吃的是星的東西跟她無關。而星都沒說話,她開什麼口。
完全就是多事。
說完巫師在錢思思咬牙切齒的瞪視中得瑟的又拿起個,一口咬下大半。
沒膈應到巫師反而被巫師給膈應了,抬手指著巫師,錢思思一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