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錢思思被星抱回了屋子,在要接觸大床時才想起自己都還沒洗漱,於是眼睛都已經睜不開的她心心念唸的要洗澡。
一番折騰,在等自己幫錢思思洗了澡,又烤幹頭發時月都開始西斜。
好不容易睡下,累了一天的星很快沉睡。
一夜好眠,兩人都睡到天大亮。
剛睜開眼錢思思半點都不耽擱的爬起,簡簡單單的吃過早飯,星就出了門,而等著星迴來的錢思思,在院壩裡松著曬得快幹緊緊扒在竹竿上的鱷魚肉。
這麼曬肉就是有這麼個缺點,不管是什麼肉,在肉越來越幹的同時,它水分減少就會緊緊扒在竹竿上,若是不在它徹底曬幹前鬆鬆它,等收時會很麻煩。
星力氣大還能硬扯,可她要將一串肉拽下可不容易。
所以,趁星還沒將葡萄摘回來,她就鬆鬆肉幹。
這一天。星出去了五次,每一次都馱回來滿滿一大架子的葡萄。
而被他帶回的葡萄摘個後就碾壓在裝桶發酵。
一天時間能弄出個十來桶。
這般忙碌的時間過起來特別快,一轉眼就過了十天。
在這十天裡星忙得跟個陀螺似的,又是釀葡萄酒,又是煮鱷魚皮,還要收已經幹了的鱷魚肉,等葡萄釀夠了,鱷魚肉也收完了,便就著那些架子,重新加上更粗點的竹條後曬葡萄幹。可葡萄曬了那麼多,又回頭挖了水渠,在水渠裡安上平破開的大竹子,將清澈的河水從山崖上引進自家。
可這些都做完後,鱷魚皮還是沒煮爛,於是星又加了很多架子。
這不,附近已經熟透的葡萄都被他摘完後,從院壩到迴廊到山崖上,密密麻麻都是葡萄,而這葡萄本來就有著濃濃的香味,在被星這麼大面積的曬著,又隨著水分的蒸發,幾百米外的部落裡都盡是葡萄的味道。
這天一早,錢思思正烤著餡餅,星則去大山洞裡添柴,聞了他家好幾天葡萄香的巫師終於忍不住了。
早早吃了烤肉交待著大夥砍柴的砍柴,狩獵的狩獵,煮膠的煮膠後自己就往星家去。
在偌大的院壩上空,巫師盤旋著,可院壩裡竟然沒有一處空隙讓他降落,沒辦法的,巫師只能大吼一聲。
“吼·····”
‘星,快出來。’
剛攤開一個餅準備貼到烤爐壁上的錢思思,被這一聲大吼嚇得一顫,託著的生面餅掉落。
看著烤爐火堆邊折成千成餅的生面餅,在看看烤爐壁上剛貼上的幾個錢思思眉頭一皺,想了想將柴堆一開點,在拿起火筷子將它們邊上的火炭也扒拉開些,這才洗了手往屋外去。
而此時,在大山洞裡添著柴的星,一聽巫師的叫喊臉一黑抱著的木材啪一聲扔下就往回跑。邊跑他還邊喊。
“來了,別叫了”
當星跨進院落,錢思思也剛走出屋門。在一眼看見錢思思沒有什麼不對的表情時,星才緩和下來。
不過,他的緩和也只是針對錢思思,在仰頭看像院壩上空盤旋的巫師時,臉色又冷硬了下來。
現在,他們家可真是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他都是從大門進出的。
只是,看著巫師無從下腳,他難免的想起錢思思的話來。
巫師雖然是部落的智者,可他的智慧來源是上一代巫師,所以,從根本上來說,巫師會的是一代代傳下來的,而他存在的使命是帶領部落生存下去,所以,就跟每一個的專業人士一樣,不同專業的人才,專攻自己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