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兩手各夾著一串陶罐出來。
陶罐本就是洗幹淨放著的,而山洞裡又沒有灰塵。所以,都很幹淨,啟開上頭的木塞子,星用手一摸罐子口確定真的沒有灰這就拿起葡萄準備摘。
錢思思見星想要直接將葡萄摘進陶罐裡,忍不住的又吐槽。
“老公啊,你就不能長點心,這罐子口子那麼小,你就不嫌麻煩”那罐子燒來就是要放蜂蜜紅心果酒的,所以本來就是小口,他要是直接摘葡萄放,可能三顆葡萄都不能一起放入,還得一顆一顆來,要在那麼小口的罐子裡捏葡萄跟是難,而他本來就忙得要死,哪裡有那外國時間來慢慢磨。
心裡吐槽著,錢思思笑看著星。
一次又一次被錢思思阻止,還被她罵不長心,星眉頭一挑就懟:“你長心,長心··不會一次說完”
這丫頭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都不帶謙虛的。
他要是知道酒怕油還會用這沾了油的盆,他要是知道現在還能釀葡萄酒還能將罐子口燒得這麼小。不就是比他多知道那麼一點,就得瑟成這樣,以後不要給他機會,若是有機會,他一定要找回場子。
連剛才的也一起找回來。
暗暗下定決心的星,一心想把在錢思思面前丟了的節操撿回來。
於是,夫妻兩個各有各的心思懟完一啵兩倆相看。
好一會後,錢思思撐著下巴,完全不將星的冷眼放心上的皮皮回應。
“我不長心還不是你慣的,這都要怪你,想當初,我剛來時多長心啊,什麼都做什麼都想的,可後來被你這樣也不許,那樣也不許的慣著,不是慢慢的就不長心咯”
這可是事實,她剛來時就怕自己餓死,凍死,各種死,所以每天都積極的為生存奮鬥,而那時候星也不管她,什麼都任她來。
可後來,跟星那什麼後,星就越管越寬,到現在,啥都不讓她幹,讓她也越來越懶,也越來越不想思考。
所以,這都怪星···沒錯。
說完錢思思笑得燦爛。
無語的聽著錢思思的歪理邪說,在看著她的笑容,星冷著臉卻覺得忒爽。
獸人慣著雌性是應該的,他慣他老婆自然也是應該的,於是,沒節操的星僅憑錢思思那麼一句,臉色就緩和起來,暗爽的他摸摸鼻子移開罐子,心思一轉,將話題轉開。
“那刷了魚膠的竹桶就行”不然錢思思也不會多事。
所以,該是要用那個的。
點著頭,錢思思一副理所當然:“嗯,不然我刷它幹嘛”
想著那些口底一樣大的竹桶,在看看一邊的陶罐,星疑問:“口··不會太大?··要不,我重新砍些回來?”燒陶罐時,她說過,要密封好酒才不會走味,用陶罐才不會竄味。
刷了魚膠竄味是不會,可,她不嫌口子太大他還嫌,那麼大的竹桶要密封可需要不少蜂蠟。
蜂蠟還是小事,麻煩的是以後酒要是成了,那麼大一桶開啟他得喝好幾個月才喝得完,他若是每次拿酒都得從新密封一次多麻煩,還不如一次就用口子小的竹桶。
那樣一來口子小,要密封也簡單得多。
一聽星想要從新砍竹子,錢思思想也不對想的直搖頭。
“這葡萄放不長,而且你這麼大袋的裝回來,下面的肯定已經壓壞了,這樣的等不到你將新竹桶晾幹,而且,那竹桶就是刷了魚膠也不是存酒的好器物,現在用它不過是暫時的,等我們回來,你不是要教部落燒陶,到時候,你在燒些大點的陶罐將它們在轉移到陶罐裡就好,這葡萄酒,越存會越好,所以,咱們今年要是能多找點葡萄就多釀點,明年都不用在熬蜂蜜紅心果酒,畢竟那個比這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