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星就是個腹黑貨,明明愛她愛得要死,疼她疼得要死,可是嘴也賤得要死,她都是快要死的人了,說幾句好聽話哄哄她會怎樣,非要來這麼氣她。
難道,氣得她跳腳他就爽,他就高興。
這是什麼變態心裡。
怎麼也理解不了星的奇葩思想,錢思思又自覺沒星的毒嘴,啟自氣悶了一會後拉著臉問:“架子都搭好了沒”
“好了”
“快點吃”
“你快點煮”
“·······”
悶著氣,錢思思也不管什麼丸不丸子,直接抓起肉糜就不管大小的直往鍋裡下。
看著她這幼稚的動作,星眉頭都不鄒一下。
不過,暗暗的,星又一次決定,不能讓錢思思一個人。
於是,兩個人,一個氣悶著,一個心思沉重,可一個忙著煮一個快速吃到是很和諧。
吃過午飯,星不在讓錢思思收拾而是讓她坐著,等他收完,拉著錢思思就往特意搭的臺階邊去。
“我的架子還沒搭完,你跟我去”
一聽自己能出去,錢思思的第一反應就是咧嘴笑,只是在一想,又打消了念頭。於是,止住腳步錢思思拽拽星:“我去也沒用,還是在家切肉,今天你搭架子就搭了半天,這肉切不完明天怕是會壞”自雨季開始就只去過一趟番果家的她,其實很想跟星出去,可星是去做事的又不是去玩的,而她還大著肚子,跟去了,星又要做事又要管她,事情就做得更慢,若是暖季,倒是可以慢慢做,可現在這天氣,雖然還不熱可到明天就三天了,這肉這麼放三天,她怕有味道,那多可惜。
無視錢思思的不捨,星直接將錢思思抱上一個梯架。
“我今天就會將它切了,你用不著擔心”說著,星不容置喙的變身等著錢思思。
錢思思見翼虎歪著頭看著她,糾結的看著院壩裡的鱷魚肉,又想著上頭她也就去過一次,還是剛來時星帶她去看領地時,那時候上面有一種灌木長得就像月季藤帶著夠刺,可它卻有果子,那果子細細長長的好像新品種的桑葚,而在那時候,星說這果子叫黑果子,要到熱季時才會成熟,所以,好久沒有吃過水果的她,早就惦念著它了。
可惜星一直說還沒熟,所以她也只能在繼續惦念著,今天,星既然要帶她上去,要不然就去找找,看有沒有已經熟的。
想著上頭的灌木果子,錢思思心一橫嘀咕道:“晚上跟你一起切”
說著就爬上翼虎。
星馱著錢思思,從院壩裡起飛,為了讓錢思思坐穩盤旋了老大一圈才降落。
坐在翼虎背上的錢思思,時隔幾個月又一次離開自家的院落,心裡的興奮止都止不住。
在第一時間裡,遠遠看向對面,就見部落裡那邊的山崖上排開了一大串大鍋。而大鍋的後面是大堆小堆的柴火,在每個大鍋前都有一個獸人,有的在添火有的在抱柴,還有的用棍子撬動著鍋裡,不用想該是也跟他們一樣在熬膠,而山洞裡,隱隱能見到獸人走動。
她家這邊,離斷崖不過三四米的地方,灌木繁茂,離崖壁五米多的地方是星暖季時挖排水的水溝,如今雨停了,水溝裡的水也流完,只剩下幹幹淨淨的水渠,而被雨水狠狠沖刷了九個月的灌木叢坑坑窪窪隨處可見小水吭,在兩米多高的藤木叢頭定搭著的架子顏色翠綠。
星在一小塊空地上降落,匍匐著前身讓錢思思慢慢滑下。
看著周身的鈎藤錢思思慕然想起一個問題。
“老公,這麼高要怎麼曬”
變了身想將錢思思牽到一邊的竹子上坐下的星,回頭斜睨了錢思思一眼,很想問她,這問題不來看著就想不到嗎?
可話都到嘴邊了,想著剛才才懟了她一波,沒哭給她看已經不錯了,若是在懟,將人懟哭了,他又得心疼,於是,星背過身抬手指像一處緩緩道:“我搭了個梯子,曬的時候用梯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