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普通木棍的獸人有的跟星一樣跳進鱷魚的大嘴,有的用手裡的兩根木棍不停攻擊鱷魚張開的大嘴。可是木棍削得在尖銳在水裡泡久了就會軟,更何況他們在被鱷魚攻擊時,還時不時用它來撐著鱷魚身體讓自己彈開,如此時間僵持長了,木棍的尖頭越來越鈍,讓他們的攻擊大打折扣。
於是,臉部極度扭曲的巫師,看見的就是這麼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面。
自己一方,獸人跟鱷魚纏鬥不止。
星一方,單方面的屠殺。
而在星上空,見過上一次星的手段的獸人,看著隨著漂浮開,卻一時死不了的鱷魚越來越多,心頭的驚顫是越發擴大。
他們在狩獵時都講求一個快字,獵物死得越快表示它所受的痛苦越小。可星這種讓鱷魚漲大肚子四腳朝天卻一時死不了的方法太過殘忍。
他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當然,他們也不敢單槍匹馬一個人獵鱷魚。
這或許就是區別。
··他們跟星的區別!
突然覺得大河幾人雖然跟星好,卻從不違抗星。或許就是因為知道他們不是星的對手,更沒有星的狠戾。所以,他們才會總站在星的那邊。
沒見過上一次星發狠的,雖然聽了幾家獸人說了不少星獵鱷魚的事,但是人都是一樣的,沒有眼見為實,怎麼都會抱著一份懷疑。
直到此時,他們才知道,人家上回沒有將這一片水域的鱷魚都屠殺殆盡應該是其它的來晚了。
一不小心真相了的獸人,心肝顫顫的盤旋著,時不時將飄遠的鱷魚帶回他們的圓圈範圍。不過,不管是見過的還是沒見過的獸人們都被星的這一手嚇得不輕,然後每一個都打定主意,以後就看大河他們幾個行事,絕對不能在自以為是了。
不然星要是狠起來,絕對沒他們好果子吃。
隨著翻肚漂浮的鱷魚越來越多,山洞前一片狼藉,大片折斷的水生花,殷紅的血水。
在見星跳進最後一頭的嘴裡時。
大河,嘉輝,番木三人脫離隊伍往三個反向飛去。
一路數著數的星,在跳出最後一頭鱷魚嘴巴時遠遠就聽見三人傳來的聲音。
三人都說附近沒有了。
巡視了一圈身邊快死的鱷魚,星暗腹著出手狠了點,下回就少添最後那刀,讓它們多活半個來小時。
暗戳戳的決定了下一回鱷魚死法的星,劃著水往山壁游去。在覺得沒玩夠的同時卻又想,這片水域的鱷魚比他想的還多出一倍。
可惜卻命不好的,遇上掌握了新技巧又有了利器的他。
該說它們夠倒黴····還是夠倒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