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著脖子的眾人一見大河真的要走,趕緊將人攔下。
——“大河,你什麼意思,我們才是你的夥伴,你不幫我們卻要幫別人”
——“就是··大河,你可要搞清楚了,我們才是夥伴”
自己的夥伴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而話裡的意思還直接將星立為外人,嬉笑消失,大河在也忍不下去了。
皮笑肉不笑的,回頭對星說:“星,你確實是外人呢?”
星利目一抬看著大河眼裡的怒意,冷道:“我確實是外人,今天的獸皮繩就當我最後給你們一點面子,我會還他們”
這話的意思很清楚,他對於大家都是外人,而獸皮繩也不是他讓他們準備的,本來他是不用還的,會還也是給大河他們一些面子,而這個面子還是最後一次。
以後,大河他們就別求他了。
星跟自己配合得這麼默契,大河忍不住想笑,在笑意勾起那一瞬間,他抬手撫了把臉,然後悶著道:“你只是我們的朋友,幫我們的已經夠多了,教我們的也夠多了,我們都知道,都很感激,以後···不會在求你什麼,就是求,我也沒那個臉”暗自冷笑著,大河從指縫裡看著自己的幾個夥伴答到。
心裡則暗想,他沒法制他們就不信星會沒有。
而星確實是有。
還一開口就正中命門。
“今天部落要獵鱷魚就算了,明天你們記得要過來將你們的糖都帶走”
問言,獸人們只覺被雷劈了。
好一會後才擠出話來。
——“星····你答應給我們放糖的。你不能讓我們現在就過去拿,要是拿回來··就不是我們的了,不止如此,巫師要是知道我們私下裡自己儲存了糖,會懲罰我們的,就是被趕出部落也是可能的,你不能這麼害我們”
驚恐的,獸人有些口不擇言,可是對於巫師知道他們私自儲存後會出現的問題,他們還是心裡有底。
也就是太清楚了巫師知道後,會怎麼處罰說謊跟自私的獸人。所以,他們心裡開始害怕。
在一張張驚恐的臉上掃視著,星勾起一抹冷笑:“害你們,你們是不是弄錯了,當時是誰求著讓我幫忙的,在說了你們被處罰被趕出部落,關我什麼事?是我要趕你們的嗎?”
“·······”集體無語。
是啊,那時候可不是他們去求人家的。所以,他們不管是被巫師處罰還是被趕出部落,確實都不關星的事。
想通了這一點,眾人心頭一緊更加緊張。
看戲不嫌事大的番木,還嫌大夥不夠焦慮,撐著下巴,火上加油分析:“可不是,星跟我們有沒關系,就是朋友也不過是一個外人,他為什麼要幫我們,而我們會被怎麼處罰也確實不關星的事····在說了,當初不是我們自己厚著臉皮的去求人家,說什麼以後什麼都聽星的,用了一山洞的柴回還三山洞的,然後,星才答應我們,我都沒忘記的話,你們怎麼就全忘記了····怎麼就忘記了呢?”
番木在獸人話落後就諷刺道,一句句說得大家啞口無言,也想起星做什麼都是因為大河他們,而不是他們。
勾起的嘴角裡盡是冷笑的嘉輝,在番木的眼神轉過自己後,手一環胸很是認真:“應該是日子好過了,忘記以前是什麼樣子,所以,就跟某些獸人一樣覺得別人做什麼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