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定定的看著錢思思,一夜好夢,錢思思睡醒,一睜開眼,看見的就是盤膝坐著的星。
撐身坐起,錢思思皺眉問:“怎麼又不睡了”
星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像窗外。
跟著星的目光,黢黑的夜裡什麼都看不見。有些不解,錢思思下床走近一看,而這一看還是什麼都沒有。回頭用眼神示意星,讓他好好說。
眉頭鄒得跟山峰似的星,下了床穿上雨鞋,抱著錢思思就往外走。
當星站在矮屋下,讓錢思思看著時不時隨著雨水滑下屋簷的黑疙瘩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話問出口,垂下的眼,看著臺階下蠕動著爬上臺階的,如大青蟲一樣的黑蟲子時,腦海裡精光一閃,想到了這玩意是什麼驚呼:“黏黏蟲?····怎麼會這麼多”
臺階下,院壩裡有極她腳踝的水,而水裡蠕動的黏黏蟲可不少。若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一見準暈倒。
聽著錢思思的驚呼,星冷嗖嗖的反駁。
“不多”
“不多?”指著院壩裡的蟲子,錢思思很想問星這還不多什麼樣的才多。好似是錢思思肚子裡蛔蟲的星,扯回錢思思的手,語帶厭惡。“已經不多了,我在你睡著時,煮了滿滿一山壁,滿滿一院壩,還有屋頂上,外頭牆上的所有黏黏蟲,這些不過是我進屋去的這一個多小時進來的”
張著嘴,錢思思愣愣的轉頭看著星。
光聽星這麼形容,她都渾身是雞皮疙瘩。而驚訝過後,更多的是該怎麼辦,雨季還長,聽說在雨季完前一個月黏黏蟲都不會離開,這一個多小時就進來這麼多,而要等它離開,還有四個多月,接下來的四個多月裡,難道她老公每天都要煮它玩嗎?想著星每天都要煮這些惡心人的黑蟲子,錢思思整個人都不好了,摟著星的脖子,哭聲噎氣的問:“老公,我們該怎麼辦?”
星看著錢思思怕怕的擰著眉的樣子,很是心疼,很想帶錢思思回屋,可是這黏黏蟲,獸人一直都怕,根本就沒有對付它的辦法。
而他今天想著杵,或是煮都不是辦法,因為不管怎麼弄死黏黏蟲,它都是在進了院壩後,才能解決。要是他出去狩獵了,黏黏蟲又將出水口給堵了,錢思思在屋裡很是危險,所以,現在他得逼著錢思思想辦法,他相信錢思思會有辦法的,只要她好好想,一定會又辦法的。
否則,這個雨季,他們就只能吃肉幹了。
冷著眼,星捏著錢思思的下巴,將她轉過臉去,強迫她看著院壩裡的黑點:“我是沒辦法了,你若是也沒辦法,我們這個雨季,也還好,不過是吃一季的肉幹,反正我們肉幹多,是夠吃的。可是下一個雨季就不同了,那時候我們有小幼崽,小幼崽可不聽話,到時候,又是看著小幼崽,又要防著黏黏蟲,要是一不小心,讓它咬了,我還好,多的是血,你也還好,血不少,要是讓它咬了小幼崽····就只有死路一條”說著,星觀察著錢思思的臉色,就見她在聽了最後一句後,身子一僵臉色青白,可是為了刺激錢思思,他不能心疼。
收緊些託著錢思思的手臂,星在加把火:“以其,讓小幼崽痛苦的死在你面前,還不如讓我先將他們丟了,那樣,明年也就是像今年這樣,不用看著小幼崽也不用擔心他們會隨時死去,而我也不用擔心你整天哭哭啼啼的煩我”
被星前頭的話弄得心頭一緊的錢思思,在一聽星嫌煩又要將孩子丟掉,摟著星脖子的手臂收緊,緊緊嘞著星。星話落,錢思思瞠著眼,一幅想要吃了星的兇狠模樣。
‘她的孩子在未來有危險,他唯一覺得的就是煩。’
咬著牙都不帶多想的硬邦邦道:“多大個黏黏蟲,煮不完就燒,燒不完就用藥,我就不信我錢思思還能找不到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好歹她還是地球人,地球人能將泛濫的多少昆蟲滅絕,她就滅個黏黏蟲,還能丟地球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