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棗看一眼番苗的背影,又瞅一眼番果,笑道:“你的要拿嗎?”
被自家阿母無視個徹底的番果:“······”
她們剛才不是才下定決心要學燒火的嗎?
怎麼這麼一會就都放棄了?
實在想不通的番果,癟著臉直接背過去。
“·····”這是不要的意思吧?
碰了一鼻子灰的酸棗,聳聳肩也不當回事,跟上番苗的腳步就去拿毛線。
看著幾人都將毛線拿出來,而番果還是蹲在灶前氣悶,錢思思將番果扯起。
“她們誰都沒有吹,是火自己燃的,”說著對上番果的一臉不信,錢思思軟言道:“這燒火對於燒習慣的人來說是件很容易的事,就像我隨便扒拉幾下就能讓它燃起來。而對於剛學的就很難,就像你們怎麼吹··它都得死。所以,並不是我家的火認人什麼的。你們要是認真的,是真想學的,回去後讓獸人給你們挖一個小灶慢慢練,多燒幾回,很快你就能掌握好了”
錢思思這麼一說,本來就很信任錢思思的番果,就是在不相信紅果她們,也相信錢思思的能力。她說她隨便扒拉幾下就燃,她也信。
心思一轉,番果拉著錢思思就要求:“思思,那邊還有好多灶呢,你在教教我吧,我家沒有那個幹牛油條,要學可難了”
在她看來,錢思思家點火要容易得多,既不用自己鑽木也不用幹草跟兔子毛,一根幹牛油條就能將火點燃。她家現在雖然也有燃著的油燈,不用點火,可是沒有幹牛油條。所以,錢思思燒火是真的要比獸人的容易,因此,她就想學錢思思這種,等她學會了就跟錢思思要點幹牛油條回去。
迎著番果希翼的眼神,錢思思本來是想答應的,反正只要她不搗鼓大灶裡的,給她一把幹牛油條讓她折騰。
可就在她要點頭之際,慕然感覺到一邊的灼熱視線,一轉頭就見幾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錢思思突然覺得,她們要是一時燒不燃,滿屋子都是煙,燻著人不說,還浪費柴火。
於是輕咳幾聲後,臉不紅氣不喘的將星般出來:“咳咳咳····番果,我倒是不在意,可是你也知道,星很小氣的,要是他回來,看見你們在我家浪費我家的柴,他又得瞪你了”
方一聽錢思思這麼說,番果只覺得背脊一涼,彷彿星已經在背後瞪著她了。心想著要是她真的浪費了他們家的柴,以星的小氣還不得讓她們賠,一個激靈過後,番果覺得還是回去讓獸人教自己的好。
到時候還能找藉口跟錢思思多要點幹牛油條。心裡一決定,下一秒番果一溜煙的跑像番苗她們那邊,一屁股就做下。
而番果那一臉的驚嚇,讓錢思思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不好意思也就心裡閃了那麼一下,然後就是好笑。
撇著嘴壓下喉頭的瘙癢,錢思思竭盡所能的不讓自己笑出聲。可在看著番果發現自己的線袋不在,搶紅果的,而紅果好似知道她會搶,在番果的魔爪伸像她的線袋前一刻將線袋轉移。同樣對星有陰影的番苗幾人。在聽了錢思思的話後,手忙腳亂的躲著番果,也不管粗細,拿出兔子毛就搓。所以,根本不會讓番果分毫,接連搶了幾人的都沒有得手後,番果急得一骨碌起身往屋子頭跑。
看著眾人這慌之慌忙的模樣,就像小學生聽見老師來了一樣,錢思思有些無解?
暗腹,番果怕星,是被星嚇了幾回,可是紅果她們,在她的印象裡星連話都沒跟她們說過,真不知道她們跟著怕個什麼勁。
根本就不知道星就在幾人眼前兇殘的殺了一大堆鱷魚的錢思思,心裡直吐槽著幾人膽子實在太小。
在見番果一溜煙的拿著自己的線袋出來,連看都不看她就自己搓起來後,錢思思也不說話,坐到一邊也搓起線來。
一下子,偌大的院壩裡,出來嘩啦啦的雨水聲就只有灶洞裡偶爾發出的啪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