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這麼提起,巫師肯定是不會同意的,畢竟,只有在共有制下,他的權利才能體現。如果公有制瓦解,慢慢的,他就沒什麼用了,但是如果有什麼契機,那麼,只要大家同意供養他,那麼他肯定就會答應”
她算是看出來了。
巫師這人,可以說是很自私的,他想從她這裡挖很多,可又覺得他給的報酬太大。
而他對部落的那種想要完全掌控的心思也很明顯,不然番果她們也不會倒黴。
所以,比誰都清楚他的權利來源的巫師,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在他看來,任何天災人禍發生,死的都先是別人。
如果出現私有制,那麼他也會有危險。
可對於她來說,能瓦解巫師的權利是最好的。畢竟他們家在部落邊,只要巫師的話沒用,那麼就不用擔心在部落學全了他家的東西後改變主意。
她不是這裡的人,實在沒有星對他們的那種自信。所以,會這麼想也無可厚非,可惜想了也是白想。
巫師也不笨啊!
可惜著,錢思思撐著下巴讓自己別老想些有點沒的浪費精神。
聽錢思思那麼臭屁的一說,在看著錢思思的失望,星頓時來了興趣,大碗一放就問:“什麼契機”
‘什麼契機讓能讓她這麼失望。’
聳聳肩,錢思思憋道:“雪季餓死人啊,或是什麼大災大難沒吃的,讓雌性都有可能全部餓死的契機,那樣為了能讓部落裡以後有盡可能多的人能活下來,巫師說不定就會答應了”
在她看來,人都是自私的,只有真正威脅到自己才會為自己拼命,在餓死麵前就是在懶的,在會偷奸耍滑的都不敢在懶,都會竭盡所能的讓自己活下去。
只是錢思思心裡卻很清楚,地球的原始社會時間不短,這裡雖然不是地球,可也在原始時期,要讓原始人接受私有制該是很難的。
不過那也是在他家也是部落一員的情況下。
而她家不是,就好多了,番果她們都知道她有吃不完的食物,都很羨慕她,而大河他們會跟星那麼說,就表示他們在私底下也是有說過的。
他們會有這樣的想法,部落裡那些能幹的,肯定也會有。
畢竟誰都想吃飽,可他們累死累活,自己卻吃不飽。
在沒有他家時,他們不會有怨言,可在知道星頓頓吃得飽飽的後,沒有這樣心思的就只有腦子不好使的了。
所以,在部落裡出現兩極思想的情況下,唯一有決定權的就是巫師,而要想讓巫師同意就得在天災人禍後。
可惜這裡就是海邊也沒什麼大風大浪。
一年四季都不過和風徐徐,雖然雨多,雪也多。可只要儲備好,要餓死個人也不容易。
所以,大河他們這些信神跟必須要聽巫師話的獸人們,想獨立是完全不可能的。
只是,原本也就是說著玩的錢思思,沒成想,她這一提就讓星陷入了回憶。
在他還小時,巫師以為他只是野獸,曾經跟他念叨,說什麼九個九年後,就會迎來一次獸神的處罰,那時候,暖季會有九年,雨季會有九年,熱季會有九年,雪季也同樣會有九年。
在那四個九之後,能留下來的,才是獸神挑選的最健康的獸人,他們在下一次懲罰到來前會給部落更健康的獸人。
而那時候,聽著巫師說他也不懂,現在想來,倒是有些明白了。
九個九年,就是八十一年,四個九年,就是三十六年。
也就是說···一百一十七年是一輪。
是這個世界物競天擇的一個篩選。
如果跟他想的一樣,四季都是由暖季開始,那麼就沒什麼好怕的,九個暖季足夠他們準備。
可是如果在雪季後就是接著的雪季就麻煩了,那樣一來,不止是對部落,就是對這個世界的所有物種都是災難。
雪季都熬不過,要想活著可不容易。
而獸人都是如此,錢思思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