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我自己都捨不得使喚,憑什麼要幫你們,要想肉餅蒸出來跟我家的一樣好吃就動作快點,要是等我切好肉片,你們還沒好,今天就學蒸肉餅就行了,我事多著呢”
說著話,星還有意的看了眼幾人的雌性,在瞧一眼,已經被雌性們撕得稀碎的生菜。
那意思特別的明顯。
‘你們的雌性都嫌得沒事幹的揉捏生菜了,不會讓你們的雌性去洗’
轉頭看著自己的雌性和她們依舊撕扯著的生菜,在回頭看一眼清洗著一個拳頭大姜疙瘩的錢思思。
大夥心頭都浮現一個想法。
‘星···又在炫耀他老婆了’
而被星懟了一嘴巴是他們,看著他老婆,在對比自己的雌性簡直就心傷。
心頭雖然羨慕星,可是要讓他們開口讓自己的雌性去做事,他們還是捨不得。
要讓星他老婆幫忙又開不了口。
而人家兩口子剛才的話,他們又都是聽見的,知道星還要去弄什麼石鍋,而那個石鍋又是關繫著他們的,所以,一個個只能憋著氣加快手勁。
心頭則在鄙夷。
什麼他老婆自己都捨不得使喚,剛才叫人家去拿東西的是誰。
什麼都得做的又是誰的雌性,他們都不想揭穿他。
他還有什麼好得意的,於是,幾人用最快的數度將肉糜捏好,稀裡嘩啦的洗來姜疙瘩,就用星提供的陶片刀切起來。
堵著氣的幾人,難免力氣大了點。
正切著肉片的星,冷眼一轉,冷冷道:“將我的刀弄壞了得陪”就這陶片刀,他可沒燒多少。
現在都還沒打磨過只是將就著用就壞了,多可惜。
不過要是讓他們給弄壞了,倒也正好,可以趁機訛巫師一下。
心裡暗戳戳想著的星,神色跟加犀利。
看著手裡的刀,獸人們集體無語,他們用的這個又沒有星用的那把快,不用點力這姜疙瘩也切不下去啊。
星這是表明了不想讓他們用他家的刀,於是,一個個瞪著手裡的刀,用力也不是,不用力也不是。
正糾結著,番木瞟眼見看見一邊的石斧後,果斷的將陶片刀放下,拿起石斧就剁,“剁剁剁·····”
不一會,姜米就剁出來了,學著錢思思將姜米揉進肉糜裡,又在錢思思的指導下放了鹽,番木的肉餅在星他們的後邊蒸上。
見番木的肉餅都蒸上了,其他幾人都急了,一個個的,輪流著用石斧。
好不容易都將肉餅蒸上鍋後,馬不停蹄的又開始切肉片。
也不管是片還是坨總之幾人都管不了了,在星燒了大半的青椒後,他們的肉片終於切好。
緊接著又開始燒青椒,等肉餅蒸好後,又燒水煮湯,總之,什麼都慢一步的獸人,忙得細汗都出來了。
而雌性們難得的,沒有心急的要先吃已經弄好的肉餅跟翡翠青椒,而是說要等著湯好了一起吃。
於是,先前還一定要讓錢思思多做點讓她們嘗嘗的雌性,從頭到尾都只看見錢思思打下手。
所以這會人家吃上了也不敢啃聲。
她們就是在想吃,也不剛吃星的,就這樣,錢思思別扭的在幾人的虎視眈眈中,吃得食不知味,而看著她的雌性們眼巴巴的看著錢思思吃了一小碗麵後停碗,又轉眼看著星,在星不疾不徐的吃了大半後,他們的也終於好了。
給雌性們吃上後,獸人流著口水等著,好不容易雌性都吃飽,風卷殘雲的開始掃蕩。
一頓好飽的揉著肚子。
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