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跳跳,錢思思撇著嘴有些暈菜。
暗想,她是不是接了個燙手山芋。
越想越覺得教大家編織就是個坑的錢思思,沒了說話的心思。
番果在做了保證後又忍不住的後悔。
可在一見錢思思更加不好的臉色,反悔的話又說不出來。
於是,場面就更幹了。
望著目不轉睛看著沉著臉的錢思思,番果用手蹭蹭身邊的嫩苗,嫩苗又用手蹭蹭她身邊的紅果,紅果也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麼,於是手拐一動蹭像番苗,番苗呶呶嘴,什麼都吐不出來,只能跟著蹭像一邊的雌性。
而這第一次過來,也是第一次跟錢思思見面的雌性,根本就不知道番苗蹭她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
番苗看著正問著自己的雌性,“什麼”
“你蹭我是幹嘛?”
番苗:“······”
還能幹嘛?不就是讓她說點什麼。
慕然的,番苗才想起這個雌性錢思思還不知道。
於是終於找到突破口的番苗,手臂一推,將紅果幾人推到老半邊,在幾人張嘴抗議時,將雌性來到身前。
“思思,她叫酸棗,以後會跟我們一起來學做飯”
“酸棗?”又是個什麼?
錢思思的疑問在酸棗耳裡,就是在跟她打招呼。
揚起大大的笑臉就直沖錢思思笑。“思思”
被酸棗這麼大聲一喊,終於回過神來的錢思思臉色一斂,笑道:“heo”
不知道heo是個啥的酸棗,回頭就問番苗“嗨··是個啥?”
番苗也不知道這個heo是個啥呀。
滿是問號的眼就這麼看像錢思思。
將兩人的話全部聽入耳的錢思思,突然覺得她以為來部落就有人跟她說話聊天的想法,錯得有多離譜。
就她跟獸人的差距,可能隔的不止一個銀河系,是整個宇宙。
她們能聊到一起的就只有一個星。
而她願意聊星,她們卻不願意。
所以,就是住在部落裡,她只會更快的幻想破滅。
突然意識到自己,就算是身在人群裡,也有可能是最安靜的那一個的錢思思瞪著,看著她滿眼好奇的酸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