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見番木走得那麼瀟灑,放下遮著嘴的手,一本正經的咳了聲:“咳···,星你回來啦”
然後挺直了腰板離開原地。
“?·····”
眾人無語!
人家又沒有出門,哪裡來的回來一說。
只是肇事者走了,星的面前就直剩下嘉輝跟番木的獸人,還有一個巫師派來的,兩人互看一眼轉身往矮屋去。
嘉輝剛抬腳,就聽星冷冰冰的說道:“知道我老婆身體不好,你們今天還過來”
錢思思昨天才嚇暈過,今天巫師就往他家竄,折騰著煮薑茶也就算了,還馬上就讓獸人過來學做菜,要不是過來的人的大河他們他是一定會不留面子的趕人的,而事實上是大河他們也沒什麼不同,他一樣是要趕人的。
而之所以讓人留下,完全就是錢思思那個傻子,身體都還沒好就上趕著給人做小奴隸。
大河他們若是能看點勢頭見他臉色不好,就是不回去也該收斂,誰知他們還敢在他面前八卦他。
他是有老婆有小幼崽的人,狩獵時想要早點回家有什麼不對。
錢思思膽子又小又不經嚇,要是突然來個獸人嚇到她怎麼辦?
在說了,他跟大河他們一樣嗎,他們這些跟一堆獸人分享雌性的人,就是去狩獵也有一兩個守著雌性的,就是沒有獸人也是在部落裡。
哪裡像錢思思,他走了就沒人陪了,所以,像他們這樣的獸人是不會明白兩個人跟一堆人的不同的。
他們更不會明白,那種一會不見就擔驚受怕的感覺。
於是無法對錢思思發火的星,就這麼順著大河他們將火氣轉移,而倒黴的跑慢了點的嘉輝就成了他的開炮物件。
被星用你們實在是太不懂事了的眼神緊盯著,嘉輝那個悔啊,他什麼都沒說呢?怎麼倒黴的倒是他了,早知道星會這麼生氣,他連聽都不該聽番木他們兩八卦。
要是猜到星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像他開火,他就該將他跟星的那一段說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星這麼生氣也是情理之中。
人家的雌性才被鱷獸嚇暈過,昨天才聽紅果說錢思思那模樣真是嚇得不輕,連編織都無法在教下去。今天巫師又是學煮薑茶又是讓他們來學做菜的,都不考慮一下人家的雌性。
而他們更該受星的臉嘴。
誰讓他們一聽要過來學做菜就高興瘋了,就這麼將星他的雌性才暈倒過的事給忘了。
摸摸鼻子,嘉輝認錯態度端正。
“對不起啊星,我們一激動就將你老婆不好的事忘記了,我們馬上就走,過幾天等你老婆好了,你在過來叫我們,我們不急”
星冷瞪著嘉輝,對嘉輝那一句不急噓之以鼻。
可嘉輝都道歉了,他要是在捏著不放就有些難看,鼻音一哼,什麼也不說,人就轉身走了。
原地留下的嘉輝在大雨裡淩亂?
···這是嘛意思?
····這是要他們走?還是要他們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