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是人都知道調蜂蜜水喝,只能用溫水或是涼開水,絕對不能煮或是漲水燙,那樣會讓蜂蜜失去營養。
所以,她在煮蜂蜜酒時,也只是隔水用小火蒸了半個小時,然後放涼後在蒸半個小時,最後才摻進紅心果汁裡發酵的。
所以,在聽到星居然忽悠人說需要蜂蜜來熬湯藥時,她在也忍不住了。
掐著星的手,錢思思低垂著頭,悶笑著又暗腹道,‘她們那十幾桶蜂蜜。
每一桶至少有兩百來斤都叫少,她都不知道什麼樣的才叫多了。’
而事實上,要不是這裡的蜂巢太多,蜂巢又一個賽一個的大,她又不知道初釀的那些能不能出酒,要是能就在煮些,要是不能就在琢磨。
不然,以他們去年的食量來說。
四五百斤就夠吃一整年了。
這還是星喜歡喝蜂蜜茶的原因,不然有了糖,哪裡還會吃下去這麼多的蜂蜜。
所以,她只想說沒文化果然是最可怕,被人這麼忽悠還那麼相信。
星感覺到錢思思捏著他的手,在瞧著錢思思低垂著頭有些聳動的肩膀,知道錢思思是在笑。
為了不讓人看見錢思思在悶笑,一把將人摟進懷,按著錢思思的頭,讓她的悶笑藏在他的胸膛裡。
本來夫妻兩是在遮掩,可不知道錢思思其實是在笑的獸人們,見到錢思思一聳一聳的肩膀時就以為錢思思是在哭。
以為她是在為星要換給部落的蜂蜜不捨。
而這麼不捨又不敢啃聲的只能悶著哭,讓本來就對星極度崇拜的獸人更加羨慕星。
同樣將兩人的舉動看在眼裡的巫師,深思過後沖星道:“這個蜂蜜這麼難得,就不要你們的了,你就將怎麼取的換給部落吧,等到了熱季,我讓獸人去取”
星一聽巫師既然要換取蜂蜜的辦法而不是要蜂蜜。
暗嘆,巫師果然是巫師,能想到什麼才是重點。
可惜就算巫師現在就想去取蜂蜜,也是不可能的。
瞟眼看了巫師一眼,星才道:“嗡嗡蟲的巢xue在甜果子花開過後才是最滿的,而要取最好是在甜果子花開得最旺盛的時候,因為過了哪時候,嗡嗡蟲就沒處採蜜了。”
“一個雨季後過後靠著蜂蜜存活的嗡嗡蟲會將蜂蜜吃下去小半。而熱季開的花又不多,它們能採的也就不多,要存著蜂蜜過雪季的嗡嗡蟲為了保護它們的食物,在熱季最是兇猛。如果巫師讓獸人在熱季取蜂蜜,可能會激怒嗡嗡蟲不說,還有可能會讓嗡嗡的蜂蜜不夠而餓死在雪季”
這些都是錢思思跟他說的,他聽著都覺得好有道理。
巫師他們對嗡嗡蟲的瞭解可不比他少。
他這麼一說,巫師是不會在讓獸人熱季去取蜂蜜的。
因為巫師比誰都知道,任何的物種慢慢減少到最後就會消失。
他就是在想要蜂蜜,今年也只能跟他換。
老大一串說來,巫師是想不要蜂蜜都不行了。
而星說的這些,讓巫師一直以來對嗡嗡蟲的不解,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對錢思思部落的佩服又多了兩分的同時,心裡糾結著。
是換還是不換。
只是,暖季以過熱季又不能取,等到明年暖季差不多還有一整年,如果他不換,等到雌性生病時在來換說不定星他們都吃完了。
在瞅一眼悶在星胸膛的小雌性,轉頭又看了眼大鍋裡的薑片水後,巫師噓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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