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木不提起水生花還好,一提起,大家就想到了伴隨著水生花而來的問題。
那個令人頭痛又害怕的問題。
聚都回頭看著他。
被大家的一臉驚恐看得莫名其妙,番木,不自覺的後退。
“怎麼了,這又是?”
一個個看他的眼神有點怪?
雌性們不說話,番木只能看著自家阿父。
獸人拉著臉,很是失望的搖頭。
“番木,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嗎?····要是山洞口的水沒了,過一段時間,黏黏蟲來時,就更容易進山洞,然後雌性就更容易被咬了”
這下,番木撇嘴不語了。
剛才只想著星家在山洞外面都不用淋雨,就沒想過黏黏蟲的事。
而大家卻都想到了,要是沒想到,今天回去他就這麼弄了,然後,嫩苗可能就是今年第一個生病的雌性。
一個冷顫過後,番木看向錢思思。
“要不···我上去將它扯了”
星的雌性這麼弱,黏黏蟲都吸不到多少血,要是讓黏黏蟲給咬了,都去不到鹿族就死翹翹了。
帶著滿滿的擔心,番木就這麼看著錢思思,就等她一句話。而他看著錢思思的眼神好似錢思思已經被咬了。
錢思思見大家都神色凝重,仰望了那些竹片一眼,微笑著搖頭。
“不用扯,星已經幫我想好辦法了”
早習慣了星的聰明睿智,錢思思這麼一說,大家都鬆了口氣。
“那就好”拍著胸脯,番果誇張的吐著氣。
“可不是,都嚇了我一挑,我還以為思思就快死了”
“······”錢思思。
聽著大家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了。
三句就有一句她就要死了。
錢思思既無奈,又欣喜。
單純的關心,單純的相處,確實讓人很舒服。
番木·獸人,見雌性圍做一團兩人也插不上話,也不在多話,退到一邊,將大葉子包裹著的肉,一團團開啟。
這些肉快,大小堆度都差不多。
就是每一快切開的大小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