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們家的那些床件,讓她洗,一個枕頭她都沒辦法,那可是實打實的兔子毛填充。
沾了水死沉死沉的,她要是不小心將孩子給掙掉了怎麼辦。
拉著錢思思憤怒的小拳頭,星冷哼。
“抗議無效”
“憑什麼無效”
“你說呢?”
“······”
她說,她不是就因為不小心說多了,這家夥就打擊報複她。
什麼都不想在說的錢思思,就這麼噘著嘴看著星。
然後,星只能無奈。
“就這一次,下次不許了”
“······”錢思思。
‘小樣,看你跟姐比耐力,看你跟姐比已經大’
得瑟的,扯著嘴角竭盡全力,不讓自己笑得太明顯。
可惜錢思思的笑,還是沒能止住。
得逞的笑容憋不回去,錢思思挽上星的手臂。
“老公,你是我見過最最最大方的獸人”
“·······”
“真的,雖然我見過的獸人不多,不過我敢肯定·····”
“打住”到這就行了。
在說下去,又沒法聽了。
“·······”慕然住嘴。
打住就打住。
應聲閉上嘴的錢思思還做了個將嘴巴上的拉鏈拉攏的動作。
星看著,除了揉軟了眼眸也無它法,扒拉開錢思思的手,轉身沖大河道:“你去砍竹鍋,多砍幾個來,嘉輝,來幫我馱石塊”
兩人應聲而去,心裡的暗腹卻如出一轍。
星跟以前不同了。
他不在是看見雌性就躲的獸人,也不在是聽見雌性的聲音就蹙眉的獸人,更不在是聽著雌性說話就煩的獸人。
對於自己的雌性,他的耐心比他們還多,對於自己的雌性,他比他們還要好。對於自己的雌性,他的包容是連他們的雌性一起。
而這些都只是對他的雌性。
勝利的看著星走入牆角迴廊。
錢思思轉身吆喝著大家走向本來是要種菜,結果矮屋太多,又改造出來給星做手工區的矮屋裡。
“都過來坐”
番果見錢思思笑嘻嘻的坐到一個有靠背的椅子上,腳跟腳的跟上。
一坐下就問“思思,你就不怕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