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挑起那不光彩的過去。
番果抬手指著嫩苗。
“你今天等著,我一定要在你前面學會”
於是,錢思思教番果,紅果教嫩苗,兩方就這麼槓上了。
又過了好久之後,嫩苗撚著線得瑟的自己來到番果面前,讓手頭的線在番果面前晃蕩,嘴裡的話卻是跟紅果說的。
“紅果,你可知阿母為什麼不教番果縫制獸皮”
明知道是為什麼的紅果,知道嫩苗這麼問,是想要將番果的笑話說給錢思思聽,於是,配合的笑問:“為什麼”
“可不就是,番果太笨了,阿母怎麼教都教不會”
撐著下巴,紅果有感而發。
“你這麼說,我怎麼突然覺得,我自己比番苗阿母還聰明。番苗阿母都教不會的番果,我卻把她教會了”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確實要比番苗要聰明些的紅果,撚著手裡又長了點的線搖啊搖。
自家阿母被她氣得不想教她縫制。
然後沒有一個年長雌性,在教過她三天後還願意教她。
要不是紅果是她的朋友,紅果也不會一連教她幾季。
然後她就會是連縫制都不會的雌性。
這些都是她的黑歷史,雖然不介意讓思思知道。
可是在這種時候拿出來說真的很傷人。
難道她就真那麼笨,學個縫制都學了好久,難道今天學搓線也得花好久。
想到自己已經答應了獸人們的短褲。
番果看著手裡的絨毛,臉都憋紅了。
“哼·····”
哼聲過後,無話可說的番果又悶頭搓線。
大家看著她賭氣的模樣,瞬時笑開。
“哈哈哈····哈哈哈”
在這種歡快的氣氛裡,不知不覺的半天就過去了,錢思思拿出的一大團絨毛變成了拳頭大小的線團。
而大夥經過不懈的努力,手裡的線條或長或短。
就是最後一個搓出線來的番果都有三十來公分的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