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星專注的看著錢思思的一臉擔憂。
他們現在的日子,跟在山谷時真的沒有區別。
要不是外出打獵時會遇見部落裡的獸人,有時候,他都會忘記,他們也在部落的地盤上。
早知道,教番木他們的雌性會打擾到他們的生活,他就不該有那樣的想法。
畢竟,只要有足夠的柴火,在雪季也沒人會挨凍。
何況,他早就跟巫師說過了,暖季時間已經不夠,但是,雨季或是熱季時,獸人就能挖掘像他們這樣的屋子。
等到了雪季,儲存更多的肉幹,都不用在冒著危險去狩獵。
所以,大河他們基本是凍不到的。
有些不情願的,有些不開心的,星悶聲道:“他們有刮兔子毛,應該是願意來的,我半晚過去一趟就是”這下他還真希望他們不來。
暗罵自己真是嘴賤,讓他們刮什麼兔子毛。
星是真後悔了,就不該讓他們刮兔子毛的。
星難得的,從聲音裡表達他的不滿。
依偎在他懷裡的錢思思,聽著星的語氣,知道星是嫌有人來煩他,仰頭笑看著星。
“她們跟我在屋子裡的休息室搓線,你在院壩裡的矮屋弄齒輪,她們是打擾不到你的”
“怎麼會打擾不到,她們來了就打擾到了”濃眉一挑,滿口都是不愉。
反手捏上星的鼻子,錢思思笑道:“老公啊···你老婆我還年輕呢,可不是那種七老八十既走不動,又沒力氣說話的人,我還是需要朋友的”
雖然到了部落才發現,她跟她新教的朋友也沒見過幾次。
可有朋友跟沒朋友,這是本質上的區別。
就跟這搓線一樣,本來是一件特別枯燥乏味的工作。
在想著有人跟自己一起時,就沒那麼可怕了。
不過星不喜歡跟人接觸,雨又下得這麼大,今天她欣喜也早了點。
還得看星晚上帶回來的訊息。
一把扯下在他鼻子上做怪的手,星帶著鄙視,又帶著複雜。
“就你這身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七老八十”
被噎了一嘴,錢思思眨巴著眼,無話可說。
她的身體健康,都快成為他們夫妻的談話終結詞語了。
不過既然今天又談起,就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