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吃不了,實在是太難吃了,又麻又辣,好難吃,好難吃”
真不知到星是怎麼吃下去的。
滿懷著敬意,番木看著星的眼都是對星的佩服。
於是,聞著香,口水都垂涎三尺的兩人,卻在不敢說要嘗嘗。
就這麼看著星將剩下的倒掉。
而吃完就讓星給趕回屋子裡整理的錢思思,聞聲在門口看了一下幾人,又回了屋。
星不讓她出去幫忙,她就不出去。
本來就什麼都沒有,帶來的裙子又都被搶了,屋子裡根本就沒什麼可整理的錢思思,沒事可做,在大門口看了一會後,撿來幾根木炭回了屋子,在特意留下的石墩上畫畫,一個下午,她將廚房裡,餐廳,休息區,孩子的臥室都畫上了些圖案。
只等著星有空時,讓星照著這些不太難的圖畫雕刻上些花紋。
而她在畫四間兒童房時,白眼都差點沒翻上天。
星的這種她懷了四胞胎的鑄錠,就跟她的不信一樣多。
不過錢思思不信歸不信,但她不是無聊嗎,寫寫畫畫的,還是在四間房裡都畫上了簡潔的小動物圖案。
這邊錢思思就這麼打發了一下午,外邊,星分了三分之一的獸人在外出採集,剩下的則被他要求帶著他們的石刀削皮切片。
然後曬在他院落門口的竹架子上。
一正個下午,獸人們將採集回來的根莖都切了片。
而圓果子則被剝了皮取了籽,厚厚的曬在院壩裡鋪了大葉子的地上。
這玩意曬幹時一捏就碎成粉末,要是曬在外頭,不小心讓兔子碰倒架子就收都收不回來。
所以星便帶著人來將它曬在院壩裡。
待太陽快要落山時,星送了幾只兔子回來,讓錢思思爆炒。
可惜他們路上順手練的豬油已經沒了,錢思思只能用烤的,而星,去外頭拿了一片竹子,給錢思思削了十幾根長竹簽,生上火就又走了。
切塊,醃製上鹽·辣椒·少量麻麻葉·姜·蒜,雞蛋柔搓上二十來分鐘就開始烤。
待錢思思花了一個多小時,將肉都烤完時,天已經全黑。
將火堆上的最後一批肉取下,一塊一塊扒拉進大盆裡,在上面蓋上幾張大葉子,用她能抬動的小鍋燒上一鍋水。
撿起一根燒得正旺的柴火,錢思思就往院外去。
遠遠的,就見河邊點著火把,獸人們一排,一排的背對著這邊坐著,每個人面前都還有老大一堆。
星見錢思思過來,上前幾步,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走,都不讓錢思思有機會轉到獸人的前面去。
走過一段,他才說。
“你先吃,我等下就回來”
“我一個人吃著沒食慾,我等你”
星冷然的眸子柔軟滑過。
“嗯·····在一會就好了”
被星拉著送回家的錢思思,站在大門口,看著暗沉的月色下,好似都快要無邊的竹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