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雌性,已經開始無視他,開始指責他,那麼,用不了多久,獸人就會不聽他的。
部落就會消失。
守護的部落消失,巫師就會被獸神處罰。
緊捏的雙手放開,巫師異常堅定的,看著幾位雌性。
“獸神給我判斷的能力,我不相信星的雌性生病了,我還相信她會教給我們部落讓雌性不生病的辦法,更相信她的辦法會讓獸人不在餓肚子,你們懷疑我就是懷疑獸神,你們指責我就是指責獸神,獸神不會庇護不尊重他的雌性,所以,你們可以離開部落了”
兩方對望著,巫師的態度太過強硬,一向只會耍橫撒潑的雌性被巫師的利目冷瞪著,心裡就開始害怕。
——“這,這,巫師,我不是懷疑你,我也沒有指責你,真的,我更沒有指責獸神”
——“巫師,我們只是不想生病,我們是怕你被騙了”
——“嗯·嗯·嗯巫師,我們是真看見她要死的,她這是在騙你,不將她趕走,等雨季來時我們就都會生病的”
終於知道害怕了,幾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著。
可哭著哭著又變了味。
巫師看著幾人,心情跟加不好。
“如果,你們想留在部落就得聽我的,如果你們想離開,等你們的獸人回來你們就可以離開。”
話落巫師不在看見個雌性轉身就走。
而巫師走後,幾個雌性轉頭看著對面的錢思思。
錢思思叉著腰看都不看她們,而是大喊。
“番果···等大河他們回來,你要過來玩嗎”
剛才被鬼吼鬼叫的雌性嚇了一跳的番果。
怎麼看都不覺得錢思思是生病的人,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思思,你沒有生病吧?”
錢思思笑嘻嘻的。
“沒啊”
“那就好,害我擔心了”
兩人,無視了在場的所有雌性,自顧自的閑聊著。
錢思思還當著她們的面邀請番果過去玩。
聽著兩人話的幾人,頓時不服氣。
——“番果,我們是真看見她要死的,你過去以後一定會生病的”
——“就是番果,你要是生病了,就會害到我們”
——“嗯,你要是害到我們,你就會被獸神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