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思思。
望著星滿眼的鄙視。
錢思思覺得還是別深究的好。
見星已經刮完了魚鱗,正要砍魚頭,話鋒一轉,
“我要吃魚嘴”
“嗯”
“還要魚眼肉”
“嗯”
“有籽嗎”
“有”
一問,一答,天衣無縫,錢思思卻翻個白眼。
“你就不能多說兩個字?”
“可以”
“·······”
無語了。
讓他說兩個字就說兩個。
她以後,要不要每一次說話,都將字數定好了。
哎······
早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
她還老奢望他也跟她一樣,沒事就想說兩句。
撇撇嘴,蹲下,撐著下巴,錢思思有氣無力的道:“我們可以離他們遠些嗎?”
星停下動作,他知道錢思思說的是裡部落裡的人。
想了想點頭:“可以”
“我可以不跟他們一起玩,一個人在家嗎?”
一個雨季,她也沒憋死。
一個雪季,她更是安然無恙。
所以,當跟人說話的前提,是要忍受那股子嗆鼻子的異味。
那麼,她選擇一個人在家宅著。
否則時間長了。
她的鼻子就成裝飾了。
沒想到錢思思這麼不能容忍那個氣味。
星蹙眉想了又想,在點頭:“可以”只要錢思思不去找人家默嘴皮子,他是沒意見的。
或許,他還更歡喜錢思思一個人在家。
“我們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
“哎·····我發現,我運氣好好啊老公”真的,她的運氣可以說是無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