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身,又想到他們身上的味道。
錢思思猶豫了。
她們身上的味道,她實在是受不了,有獸皮隔著,她已經隱隱聞到了。
要是出去,還不辣她鼻子。
於是錢思思眼睛一閉懶得理會。
反正星的帳篷結實,就這麼踹,幾天都踹不壞。
可她懶得理,外面的人卻勁頭十足。
越喊越大聲,越踹越大勁。
一個軲轆翻身坐起。
錢思思就想出去。
外邊一聲大喝傳來。
“花,你幹什麼?”
浪費了一肚子氣,卻沒將人叫出來的花。
聞聲,狠踹一腳才停下。
轉身就插著腰。
“紅果,你幹嘛非管我”
這個叫紅果的,正是不久前說了花兩句的年長雌性。
急匆匆走過來,站在花跟帳篷之前“你以為我願意管你。要是你害死了人家的雌性,獸神處罰的可不止你一個,我們鹿族都會受到懲罰”
又提到獸神,花臉一下子又黑了幾分。
“她本來就是要死的,獸神又不是不知道。你憑什麼說是我害死的”
“可人家還沒死,人家沒死你來這麼鬧,要是讓人家死了,你想要的獸皮就沒有了”
紅果其實很不想過啦,可是其它雌性來找她,她又不得不來。
可看著這個蠻不講理的花,她話都不想跟她說。
直接搬出她稀罕得不得了的獸皮來。
看她還敢在鬧。
果然,如紅果說的,花黑著臉雖然生氣但卻沒有在說話。
知道她不會在鬧,紅果,越過她就想離開。
而此時帳篷裡,聽到單一的腳步聲。
拉著一張馬臉的錢思思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