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多出一個青紅色。
這個顏色很奇怪,是青中帶紅,紅中又感覺有些青。
總之,連帶上開始時的深深淺淺的紅,兔子毛留了一袋白的,其他都給染了。
而她的南瓜從第一朵花開後就沒歇過,除了她大姨媽來的時候,每天都有小南瓜坐上果,成片的南瓜她都已經數不清了,大半也成了老南瓜。
在堆了三個倉庫後,她嫌太多,都不在收,而南瓜花,她還是有空就給它授粉。
於是,經常的,她都會煮一頓小瓜來犒勞自己。
說到南瓜就不得不說說她的花生。
某天,她腰痠背痛的把花生粉也授完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刨了刨。
結果,一顆有她手掌長,跟豆角一樣的花生被她刨了出來。
她當時下巴都驚掉了。
而更讓她吃驚的是。
通常花生殼大,花生米也不一定大吧!
她也是懷揣著這種心情的。
可是,當她的花生讓星給剝開後。
她嘴都笑得合不攏了。
一顆顆的,跟蠶豆似的,又飽滿又壯實。
一個花生殼裡就有七粒。
而花生都這麼好,於是她又將魔爪伸向了葉片已經開始泛黃的瓜子。
從瓜子盤邊緣,掰下的幾顆瓜子,每一顆都有地球上的幾倍大。
光瓜子仁就有某牌的公子大粒。
見它已經成熟。
於是毫不猶豫的就將它給砍了。
瓜子全部剝下曬幹,有整整兩獸皮袋。
想到那些瓜子。
錢思思的好心情有些暗淡。
你說,南瓜,花生還能充饑。
這瓜子純粹就能解個饞,沒大用。
長那麼好幹嘛呀!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