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煩!
兩個字,很煩!
真是,除了煩還是煩!
今天運動量過大,也累,直想吃飽洗洗睡的星,真是很無語。
可他知道,錢思思一但執拗起來,很難說話。
但是現在要他去狩獵,他也不想。想了想最近都沒有曬肉幹,於是退一步道“我明天,曬還你”
“噓·····”
錢思思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星。
星見錢思思發愣,加重了語氣“我明天獵頭雄哞哞獸,將肉幹都曬了還你”
眨吧著眼,終於明白過來的錢思思,不要臉的,比出個二“兩頭,你明天給我獵兩頭,還要都是雄的,這些肉幹就給你吃”公牛比母牛大得多,兩頭公牛,得曬老大一對肉幹。
眼睛裡閃著貪婪,心裡卻自我建設,不是她錢思思不要臉的趁火打劫,而是沒辦法呀!
誰叫她在這裡這麼弱。
對,她是弱者,有權利不要臉!
撇一眼,笑得討好,卻還帶著淚光的錢思思,星點頭“嗯·······”
只要現在給他吃,明天要幾頭都沒問題。
點頭同意後見錢思思傻笑著。星想繞過錢思思,結果又被錢思思阻止。
冷冷的,他就這麼看著她。
被星冷瞪著,錢思思脖子一縮將到口的話嚥下:“······”
給人家一頓肉,就訛人家兩頭牛,自知有些過分,可一想到出路,錢思思又理直氣壯起來,仰高頭蠻橫要求“你幫我架個梯子,出山谷”
“梯子?”挑眉,星好整以暇的等著。
他知道梯子是什麼,錢思思要他做過兩種,一種是架起來的,不用搭在任何東西上就可以爬上去的人字梯,用來給她的瓜子授粉的。一種是一條的一字梯,用來爬上倉庫屋頂的。
給她做梯子沒什麼,可是要出山谷的?
···多此一舉?
肚子餓得直叫,錢思思卻不依不饒。星陰沉著臉,等著錢思思給自己解釋。
要他猜,他永遠都猜不到,錢思思在想什麼。
接收到星,眼睛裡的問號,錢思思籲出口氣,才道。
“你搬走了,我一個人住這裡倒是安全。可我不會飛。沒有梯子,就出不去,這些肉幹跟草果子,我能吃到下一季。可是柴我怕燒不了那麼久。如果有梯子,我就可以去山崖上的森林裡撿些幹柴。那麼我就能多活些時候”
雖然她能曬幹草,可是草經不起燒。
以後沒有星,她一個人要有多少事,那裡還能受著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