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毛越戎,搓的線就越細,越緊實。不易斷。當然要是想搓粗的,也可以。毛毯用線她就準備搓粗線。要不然薄薄的毛毯蓋著也沒什麼用。
兩個人,星按壓著兔子,錢思思刮毛。好長時間裡都沒說話。在颳了一隻又一隻後,錢思思覺得自己在不說話嘴巴都要臭了。隨便挑了個問題就問星。
“你結婚了沒”
問題問出口,她才發現,她早,怎麼就忘了問,星要是結過婚。雖然她到現在都沒見過星以外的人。可是沒見過人,不能排除就沒有人。更不能排除星沒老婆。
她常看的那些遠古記錄片裡。不是都是各住各的,要那啥才找在一起。
星要是有伴,她還跟他睡一張床上。雖然隔著楚河漢界,也膈應人啊!
還有,她還常常被迫幫他解決個人問題。
噓······
要是有伴,應該不會讓她幫忙!
看著茫然,沒有聽懂她意思的星,錢思思覺得,自己問了個白痴問題。
星肯定是獨身!
可是得不到星肯定的答案,
她心裡又有點不舒服。要是星其實是有伴的,離家出走時可能去的就是人家那裡。現在不去只是太忙。
這麼一想,她怎麼覺得,自己身上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心裡也酸酸脹脹的不舒服。
放下手裡的刀,她覺得這個問題必須搞清楚。雖然她不打算嫁一個獸人。跟星住一起也是怕壁虎。可是星能理所當然的借她的手證明星是有想法的。
所以她要告訴星,就算它們住在一個山洞裡。他們也只是室友。要是星有伴。那麼她在怕壁虎也會搬到另一個山洞裡住。
不跟有婦只夫有關系,這是她的原則問題。
思索著星應該知道的詞語,錢思思嚴肅的問“你有伴嗎”
“伴!?”星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伴,伴侶,情侶,情人,愛人,不管怎麼說,就是跟你有關系的女人”
在錢思思的一長竄裡星抓到了一個詞,然後複雜的看著錢思思,語調裡進是冷凝“伴侶,我沒有,我不屬於任何雌性。也不會屬於你”
“!?”吶哩!
沒有伴侶,不屬於雌性,她都能明白。可是也不會屬於她。
她什麼時候將他當做所有物了。她什麼時候給他打過標簽了。
她這是被赤果果的嫌棄了嗎!
被星給嫌棄了,被獸人給嫌棄了。
你一個半人半獸的姐都沒嫌棄你,你居然有膽子嫌棄姐。
腦子一下子短了路。完全忘了,互不喜歡,這就是他們之間最好的關系。
錢思思兇神惡煞的咬牙問“我那點不好了,要長相,我不難看,要勤快,就沒見過比我還閑不住的人,要學····要胸還有胸,要五指姑娘。我姑娘你還很喜歡。你憑什麼就看不上我。讓你屬於我還委屈你了”
她本來是想說要學歷,她也不差,後反應到學歷這東西星肯定不懂。找胸脯一挺,說星懂的。
星看著咬牙切齒惡狠狠瞪著他,又是挺胸又是在他面前晃手的錢思思。不懂她前面一大竄什麼意思。可後面一句他是聽懂了。
冷答道“我不會成為任何雌性的獸人。等過了雪季,我就送你回部落。那裡有很多獸人會成為你的獸人。你想要幾個獸人都可以。但是那也是等你成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