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做肥皂。可是這她實在是一知半解,初中化學上是有減跟油結合就能皂化。可又沒做過實驗。她那裡知道要怎麼結合。
倒是,初三畢業,老媽帶她去新疆,那時候參觀過少數民族用羊油來土製肥皂。當時倒是也感受了一把。
可是人家用的是火堿成塊的。也不知道她用草木灰水熬的那個堿能不能用。
哎······
能不能要得等用過才知道。
一碗鹽水灑完,去河邊洗了碗,進山洞放好。因為建了木屋,所以山洞裡的獸皮跟肉幹都搬到倉庫裡去了。
現在的山洞,就跟她剛來時一樣很空。但又不是真的空空如也,有兩張,竹桶為底木頭為面的方桌。牆壁邊還有一拍裝小東西的五層竹節收納臺,剛好砍去三分之一竹面留下大半竹子。放些比較小的東西,比如刀啊,碗筷,小盆,毛線啊的還挺好。
倆張桌子上各插著一束花。大紅色的。她沒見過的。想德國蘭也就是朱頂紅,一枝上開出喇叭型的七八朵花。
這是星給她摘回來的。自那一次她摘了花回來,星總是在她花蔫了後給她帶一束回來。而她每一次都要交代一次,只能在多的地方摘。少的地方不能摘。星每次都點頭。表示知道了也不知他是真的知道還是假的知道。
將兩個竹花瓶裡的水換過。
錢思思坐在山洞邊,抓著一把蝦蟹幹嚼著等著星。
呆愣著。又不由得想起家人來。
都過去這麼久了,現在他們已經已經從失去她的悲傷裡走出來了沒有。
老爸老媽,身體還好嗎!
星一出睡覺的山洞,就見錢思思愣愣的坐著。眼裡淚花直轉。嘴裡卻咕啾咕啾嚼得正香。
當做沒看見,拗頭就走。
“······”
錢思思看著星去洗臉。嚼著的蝦蟹肉都覺得不香了。好想追上去給他一下。
明明就看見她傷心了。還假裝沒看見。這混蛋就不會多關心關心她。安慰她幾句。
在這沒爹沒孃的世界裡。她是可憐的孤兒誒!
真是的,就沒見過這麼不懂人臉色的人。
“哼·····”
“······”
賭氣的,星迴山洞,錢思思哼一聲拗開頭。也不理會。直到星將她整理好,要帶出門的東西都扔上背。朝她虎嘯。
“嗷唔·····”不去了嗎!
“······”
錢思思很瞪了翼虎一會,才慢吞吞的坐上翼虎的腳背。
好像甩他一句老孃今天心情不好不去。
可是,她還有好多事。由不得她任性。小人的,她扯著翼虎腳上的毛發。
扯得翼虎嗷嗷朝她吼。
“嗷····”別扯了。
腿上時不時傳來酥癢實在不舒服,垂頭翼虎就朝坐在她腿上的錢思思低鳴。
真是的。就沒見過跟錢思思一樣愛哭的雌性。她都能比過小幼崽了。
有事沒事就流兩滴眼淚。
不理她不是怕她發瘋。
現在扯他毛發,他怎麼還是覺得她在發瘋。
這個錢思思,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