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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看著突然沒了生氣的錢思思,點頭“會一直下,不停下,直到暖季”
見錢思思因他的話黑了臉。星鄭重的保證“我會盡量多曬些肉幹,多曬些獸皮。讓你活過雨季,在冷季也多活些時候”
保護雌性是每個獸人的責任。所以,他會盡最大努力讓錢思思活下來。
當然活不下來也沒辦法。
“······”不止冬天不好過。這雨季也是問題?
星是這個意思吧?
好無語啊!有沒有!
星的保證,她是一點都不覺得安心啊!
連柴火問題都解決不了,她怎麼相信星能讓她多活些時候。“雨季也很多雨?”
“一直下”
“······”
這是一個怎樣瘋狂的世界?
黑洞大哥,你能出來給我介紹一下嗎?
不停下的雪,還有不停下的雨。
對她的未來。她都失去信心了!
呼······
撥出滿肚子的憋屈,錢思思將頭埋進大腿間。
原本以為,存起來的那五倉庫的柴足夠冬天燒了。原本以為存著的那七倉庫的草果子夠吃了。
現在她沒自信了,得在讓星去砍也得讓星繼續找草果子。
而原本,只是用竹片搭起來的遮攔也得重新加工。首先要防雨,然後還要防雪壓垮。
草果子,還得在挖。竹筍還得在曬。牛肉幹或是豬肉幹也得在曬。獸皮更是得在鞣製。
不過,好在,她有那麼多羽絨服。在漫長寒冷的冬天,有羽絨服,火堆還有足夠的食物。她應該不會倒黴悲催的被冷死。
抬去頭,看著星,她好想問他,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低迷著,錢思思晚上給自己燙上南瓜花,一個人抬著碗,去到河邊慢慢吃。
吃完晚飯,沒有跟以前一樣跟星一起打理鞣製著的皮革。而是早早洗洗睡了。
“哦嗚·····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我前輩子究竟幹了什麼殺人越貨的勾當。老天你要這麼收拾我”躺在毛茸茸,柔軟的兔子皮上,捲曲著,錢思思沒流一滴眼淚的幹嚎著。
憋屈得不行。
·······
自那天,錢思思知道有個漫長的雨季,跟冷季等著她開始。一個月來,錢思思就忙成了個陀螺。
早上起來,就著月光揉皮子,在天剛亮太陽要出來前給南瓜受粉。然後就搓星帶回來的新鮮草果子。下午跟星一起加固在建木倉庫。
等蓋了整整三十座加大倉庫時,她終於覺得夠了。十個裝柴。十個裝草果子,十個放肉幹。
然後讓星砍柴狩獵曬肉幹。她呢?負責搓草果子跟柔皮子。還得灌香腸。
而那個芋頭,經過試驗,兔子不吃。兔子不吃,她也不敢在將它納入食物裡只好扔了。
後來又加上花生跟瓜子需要授粉,錢思思的工作量又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