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含著一嘴密的蜜蜂部隊就沒有發現,前方有人。
“嗡嗡····嗡嗡嗡····”
還在數落黑洞一萬個不是的錢思思,聽見聲響,一瞬間僵直了身子。這裡的蚊子大得嚇人。
聽聲音該是多大一群。
機械似的,慢慢轉頭,當黑壓壓一片映入眼簾時,錢思思覺得自己連感慨的心情都沒有了。
不是蚊子,是蜜蜂。
好大一群蜜蜂。就跟蝗蟲過境似的。
個頭也跟蝗蟲差不多。就像小時候看的動畫片裡的小蜜蜂一樣,你能清清楚楚看到它的每一隻腳。眼睛和嘴。
這會已經分成倆對從他們身邊飛過。錢思思知道,蜜蜂這東西,你不招惹它,它就無視你。瞪著眼,瞅著一隻只從身邊飛過的大蜜蜂。錢思思下意識的咽咽口水。
她小時候,除了趕雞攆鴨,狗厭貓怕。什麼壞事都做盡了。其中就有一件關於蜜蜂的。記憶深刻得她到死時都不可能忘記。
想當年,在老頭家後院,廁所邊的豬圈樓上,養著一個蜂箱,某一天,放空了肚子的她,看見蜜蜂嗡嗡飛過。嘴就饞了,找老頭要蜂蜜吃,老頭說,前兩月取了,都送隔壁鄰居了。現在還沒有。更何況快過年了,不能取。
她一聽,明顯就覺得老頭小氣。
於是,錢大膽,偷偷摸摸的去廚房拿了打火機,像模像樣的去門前掰了些春樹枝。學著老頭夾著些幹草燒燃就上圈樓。
開始,蜜蜂還真被她燻走了,可是,她人小,手裡能抓的就少,沒一會就燃到頭了,燙了手後,不管不顧的就扔,好巧不巧老頭加的豬圈剛墊上新草。
圈樓又是細圓木簡單搭的,火星就落了下去。
就在她歡天喜地的倒置蜂箱時,沒了煙燻,蜜蜂又回來了,見有人敢來打劫,卯起勁就往她身上蟄。還好當時是冬天,衣服穿得厚。蟄不著身上,全往臉和手招呼。
她的喊叫引來了前面的老頭。
也辛好老頭來了,脫了衣裳將她抱著抱走,在喊來附近幾家救火。
當天,她腫著臉,頭頂著一碗水,迷著眼,在老頭家門前跪了一下午。
沒被蜜蜂蟄過的人是不會懂,那種極致的痛癢。跪著的她有多煎熬。可是,老媽站在後頭看著,動一下,就是一竹條。
竹筍炒肉絲,這到硬菜,她一次就吃怕了。
要不是老頭將他抱進去,老媽要她跪一宿。
待蜜蜂完全飛過後,錢思思望著遠去的蜜蜂群,下意識的摸一把臉。這麼大的蜜蜂蟄了估計得死人。
不過話說回來,這麼大的蜜蜂蜂巢得有多大。蜂蜜該有多多。
“吸嗦······好久沒吃到過蜂巢了,該有十來年了吧!”那件事過後,老頭就把蜜蜂放生了,過後,她在也沒有吃過剛取出來的蜂巢。
越想越饞,錢思思叩叩獸人的脖子,在獸人用眼神詢問她時,說道“跟著,跟著蜜蜂”
有了小時候的陰影,長大後她找了不少徒手取密的影片看。
現在她是很有把握的。
噬著一摸壞笑,錢思思決定先去勘探好地形,明天來要大幹一場。
至少,在糖吃完後,今年還有甜食吃。
星僵硬著,小雌性的手環著他的脖子,他都難受,小雌性還用他細軟的手指摳他。
一瞬間好似被雷擊中似的。
他覺得全身上下那那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