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夠倒黴了,現在還要給一隻怪物欺負,太沒天理了,委屈滿滿的錢思思,更加用力的摟向獸人,心裡緋腹,你用多大力拉我,我就用多大力拽你。
有本事把你的頭拽下來。
就是別想把我拉開。
可是,在地球上是女漢子的錢思思,來了這裡連翼虎族的小幼崽都不如。不管她自認有多大力,手還是漸漸松開。
一隻手鬆開後,錢思思更加抓狂。雙腿用力,另一手使勁。
連頭都往前伸。嘴邊劃過某物後,她張口就咬上。
“啊·····嘰裡咕嚕”鬆口,你鬆口。
一把丟掉手裡舉著的肉,雙手用力。可是這一用力。小雌性快把他耳朵咬下來了。
對於獸人來說,身體的倆個地方最脆弱,一個是生殖器,另一個就是耳朵。
就因為自己剛才怕拽痛小雌性,不敢用大力,結果,自己的耳朵就給小雌性咬了。
耳朵上傳來的疼痛感,讓星害怕。
沒了耳朵,他就跟少了一隻眼睛一樣。在熱季去找鹹石時就會有危險。
這一刻伴著耳朵上的巨痛,他後悔得無以複加。自己就應該去巫師說的不毛之地的。
緊咬著牙關的錢思思,在獸人的手鬆開後,鎮定了下來,當血腥在嘴裡擴撒時她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
拉開一點距離,看著裂開的耳垂。
她神情恍惚。
這麼快,她就到草木皆兵了嗎!
不是不斷告訴自己不怕的嗎!
其實她還是怕的,怕被吃了,怕被餓死。
將來她還會怕什麼。
委屈沁漫過心頭,眼淚決堤。
“唔唔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我只是怕你搶了我的肉。我是怕你不給我肉後,我會餓死。我真的不是這樣不講理的人。對不起”
星停止扯小雌性,小雌性就鬆了口,就在他兩手掐上小雌性的腰,想要把他扔下時,小雌性趴在他肩頭,哭了起來。
痰熱的眼淚落上他肩膀。
他腦子裡不斷閃過,巫師的話,星,不能讓雌性受傷,不能讓雌性餓肚子,不能讓雌性走丟了,不能讓雌性哭。
不能認小雌性哭。
巫師沒說過。
可是耳邊撕心裂肺的哭聲,肩膀上滾燙的淚水,年幼時被長蟲嘞住就是這種感覺,很痛,出不了氣很難受。
木然的星託著逐漸往下掉的小雌性,僵硬的站著。
好久之後,發洩完的錢思思,不好意思的抬起頭。
稍微推開一點才發現,兩人緊緊粘著,柔軟低著的是獸人僵硬的胸膛。
·····轟。
腦神經又崩塌了。
她頂著她迷人的三十六d甩了一整天。
她還真空著向一個樹袋熊一樣攀在一個光溜溜的獸人身上。更重要的是,這個獸人還無恥的一手託著她的小屁屁,一手摟著她的腰。
五官嚴重失調的錢思思。好想抓個路人甲,來分析一下,他們是誰吃誰豆腐,誰站誰便宜。
小雌性的哭聲歇下後,跟著小雌性的動作,星一瞬不順的瞅著這個跟幼崽一樣愛哼唧的小雌性。
在見小雌性扭曲成一團的臉後,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