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兄弟,你是草啊,你長得跟稻子一樣粗你好意思嗎!”一把割下,又拽一把。
就這樣,割了一個坑在割一個,在割了八個後,她起身捶著胳膊“啊喲·····就這麼會就累了,以後怎麼過呀!”來來回回的看著附近光禿禿的大坑,覺得這些應該夠種南瓜了。
可還有花生跟瓜子,在割四個好了,兩個點瓜子,兩個點花生。
又是一番埋頭苦幹,在她停手時,太陽已經到中天了。
“果然還是要勞動起來,時間才過得快,”昨晚她全身都睡痛了都不天亮。用手臂來回抹去額頭上的細汗,望著太陽,她一陣感慨。
決定以後要沒事找事做,要她跟獸人那樣躺著曬太陽,還不如讓她早點死,別浪費生命。
“咕嚕嚕·····”
肚子好似知道她歇工了,歡快的叫了起來,提醒她該投食了。轉頭看向洞xue方向。
草太深她什麼都看不見。
忍不住的嘀咕“今天獸人怎麼沒來喊吃飯呢,”走進河邊,想要擦洗一下菜刀,蹲下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河邊的這倆物件的石刀跟石斧。
撿起一邊巴掌寬,一邊窄些的石刀,沉重的手感,鈍鈍的刀刃,搖著頭,評點起來“又笨又重,原始人是怎麼用這樣的石器的。扔在這裡難道是用來開腸破肚的。也真是好功夫啊,讓我,別說割肉了,就是草我都割不下來”
評點完,放回原地,笨重的石斧她連拿起來掂量一下的心都沒有。
一看就很沉的,她幹嘛還花那個力氣。
就在她裹著草葉子擦洗刀面時。一個從崖壁跳下的人影吸引了她的目光。
精瘦,高挑,小麥色面板的俊美男子。
抗著一頭牛。夾著一捆綠色。
是的,對著她的這邊,她明晃晃的看見人家的牛頭了。
“噓······”
堅硬著臉,她轉開頭。
這麼高挑下來,找死。
她要攔已經晚了。
她雖然一像大膽,可是腦漿迸裂,她還是抵觸的。
木然的擦著早已經洗幹淨的刀。耳朵只差跟羊羔那麼來回抖了。“啪·····”等著的聲音卻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好奇的,轉回頭,只見獸人扛著牛,一步一步走向她。
“呃······”
這獸人究竟是什麼個構造法。
那麼高跳下來,一點屁事都沒有。
很顯然人家都是那麼回家的。
星跳下谷內的第一時間就看見蹲在河邊的小雌性了,一早上的好心情,就在看見小雌性的那一瞬間泯滅了。
走至打理獵物的河邊,“嘭······”一把扔下獵物。
丟開夾著的葉子。
瞬間化作獸型,挑了一處,四腳並用,不一會刨出一個大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