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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的難道是鋼筋鐵骨,行李車都摔變形了,她竟然只是全身疼。
帶著狐疑,錢思思跳了一段小蘋果。
確認,除了全身的肌肉痠疼,脖子沒事,肩膀沒事,腰沒事,腳踝也沒事。
估計,腦袋壞了,眼睛也脫窗了,她竟然看見有她手指長的螞蟻。
一群大頭兵分站倆側,之間是抬著透明白色膠囊物較小的工兵一個接一個的從她胯間穿過,她的四周跟她胯間這排並排的還有八九排。
錢思思僵直著,動都不敢動。
腦海裡閃過亞馬遜叢林的行軍蟻,就怕這些兄弟跟行軍蟻是表親,看上她這皮包骨的小瘦柴,想要一起端走,那麼大的上下顎,能疼死她。
錢思思,跨步站著,見它們對她的嫩腳趾不感興趣,雖然還是不敢動但也放鬆了。思量著這些白色膠囊應該是螞蟻幼蟲,她在看紀錄片時有很多國家都有吃螞蟻蛋的飲食習慣,這些比花生米還要大一圈的螞蟻蛋應該很好吃。
等著回家飽餐的她早上只喝了一杯子牛奶,想著吃的不經口水橫流,只是接下來毀她三觀的不正常事物趕走了她的食慾,黝黑帶毛的皮,白嫩嫩的鮮肉,青綠色的血,錢大法醫託顎估計死亡時間不長,被肢解成無數的肉塊,連合最先看見的倆半腦袋,她在腦海裡組裝出一條巨型毛毛蟲。接下來充斥在她周圍的各種殘肢斷臂,有甲殼類,爬蟲多足綱科,飛鳥走獸。
這是蝴蝶,沒錯吧!雖然被解體了,但是磷光閃耀的大翅膀應該是蝴蝶的是吧?
藍光悠然,很漂亮,很大,用來當扇子她都嫌它太大。
呃,呃,呃,嘔·····
錢思思飛快的蒙上嘴,她想吐,被肢解的毛毛蟲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被螞蟻群託著走的蟻後,鄒得跟八十歲老太婆的魚尾紋一般的白色面板,真的很像肥腸結子,被託著還蠕來動去,她只覺得喝進去的牛奶在胃部翻騰,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炸開了花,汗毛直立。
不管三七二十一,像跳皮繩似的奔出螞蟻陣,俯身就把今一早喝的牛奶,連帶昨晚吃的散夥燒烤吐幹淨。
邊吐還邊嚎,邊分析狀況。
“媽····,我要回家,唔·····呸····都說雙子座很活躍····嘔,隨時隨地都能從腦海裡飛出花來····嘔,可今天接收的資訊量有點兒龐大··嘔,且不說我是怎麼來的···呸,就沒砸死這點就夠奇怪,嘰裡咕嚕講外星語的裸男,比牛還大的野豬呸,呸,那麼大個的螞蟻,蝴蝶,我到低飛誰夢裡了,唔···本來就餓,現在都吐幹淨了,唔,我更餓了。”撐起身錢思思左顧右盼想要找那個嘰裡咕嚕說外星語的男人。
責怪他的小氣,那麼大一頭野豬,請她去他們家吃一頓會怎樣。同學都說現在男人越來越小氣,果然沒錯。
錢思思大鼻涕小眼淚的走回行李箱邊坐下,心裡把那個小氣男人祖宗罵了個遍。隨後起身收拾四散的行禮,想起給表弟買的牛肉幹,從唯一完好的手提行禮袋拿出一袋,開啟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