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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疼死我了。”
齊昊慘叫一聲,感覺屁股都快碎成八半了,他聽到自己抓野豬的這個陷阱周圍有聲音,還以為抓住了獵物,一時高興,跑的過快,於是樂極生悲了。直接以屁股向下的經典姿勢跌進了自己為了抓野豬而設下的陷阱中。
雖然他被摔得眼冒金星,但是想想他還是挺幸運的:幸好當初沒有弄些尖刺進去,要不然那屁股就不是簡單的摔一下了。想了想有著尖刺的場景,齊昊哆嗦了一下,將那種恐怖的畫面甩出去。
齊昊扭曲著一張娃娃臉看著頭頂的天空,感覺自己終於體驗了一把井底之蛙的感覺,再看看囚禁自己的“井壁”,齊昊吞了吞口水,話說當初挖的時候不覺得,可如今掉下去,才發現這個坑真的是鬼斧神工,看著眼前的傑作,齊昊都不由自主的佩服自己了。
眼前這個大坑大約深五尺左右,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坑壁卻被打磨的很光滑,齊昊揉著屁股起來,發現自己踮起腳才能比坑高出那麼一點點。有些洩氣的靠在坑壁上,齊昊有一些淡淡的憂傷。果然矮子什麼的,就是心酸。
要是高一點的人或者是武林高手掉下來,才不會束手無策呢,說起來齊昊也是學過武功的人,他提氣試了試,悲劇的發現自己可能無法自救成功了。嗚嗚嗚,死鬼師父,不肖徒兒可能很快就來見你了,希望你泉下有知,給徒兒留點剩菜剩飯。
齊昊的師父不久前剛剛駕鶴歸西,享年整整一百歲,他在世的時候,以欺負齊昊為樂,每天不將齊昊欺負的淚眼汪汪他就不會消停,久而久之,齊昊被他師父折磨的成了個愛哭鬼,一激動就吧嗒吧嗒掉眼淚。
齊昊抹了把眼淚,雖然他在混蛋師父的逼迫下練了十九年的內功,但是直到現在,他的內力都是時靈時不靈的,連一個五尺得小坑都出不去,嗚嗚嗚,師父,徒兒真沒用。齊昊為了不讓屁股疼,只能再次蹲到地上,他已經放棄了掙紮,就等著自己的死鬼師傅來接他。
嗒嗒嗒——
這是人的腳步聲?齊昊汗毛倒立,該不會自己的師父真的來了吧不會吧,師父,徒兒只是唸叨唸叨你。做足了心理建設,他才偷偷的站起來,踮起腳觀察著坑外的情況。
雖然自己個子矮,但是踮起腳尖還是能夠看見坑外的事情的。
只見離坑不遠處緩緩走來兩個人,兩人一前一後,前面的人只能看見一個背影,他穿著一身黑色長袍,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看起來就覺得冷酷不近人情;而後面的那個人,他穿著一身白衣,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白玉冠束發,端得是優雅從容,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
哼,虛偽。齊昊撇嘴,他師父說了,這種人就是俗稱的笑面虎,人民的敵人,社會的蛀蟲,不是好人。想著,他將目光移向了前面那人,沒想到,對面那人竟然正好轉過來,齊昊一愣,一張娃娃臉上寫滿了震驚,他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給擊中了一樣。
此時,那個黑衣人冷著臉似乎向白衣人說了什麼,白衣人似乎一愣,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一秒,又重新掛上了,那弧度,竟然和先前的絲毫不差。
齊昊眼睜睜看著那個白衣人走過去將黑衣人抱住,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難道這兩人竟然是一對嗎,老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眼看著白衣人的鹹豬嘴落下去,齊昊生無可戀的順著滑溜溜的坑壁滑坐下去,連屁股上的痛都顧不得了,一雙大眼睛蓄滿了淚水,眼淚不要錢似的吧嗒吧嗒一直落。嗚嗚嗚,我的美人。
哭夠了之後,齊昊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隔壁那位成功嫁給城中員外的春花嬸就經常說,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過來的。於是齊昊也準備搏一把,於是他握了握拳頭,雄赳赳氣昂昂的準備往出爬,去給他的美人告白。
沒想到,他伸出頭,卻看到了讓自己心神俱裂的場面,白衣人依舊是站著,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而自己心心念唸的黑衣美人卻跪在地上捂著腹部,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他聲嘶力竭的對著白衣人喊,“你混蛋,我腹中是你的骨肉啊,你怎麼能……”
說著,竟然咳出血來。
白衣人的笑容似乎凝固了一秒,再看去他的神色竟然已經能夠恢複過來了,他走過去,抬起腳勾著黑衣人的下巴,“哼,你可是男人,能生個什麼怪物出來?”